“你若是想其他院的人都跑过来围观的话,尽管叫。”
隔音不好?
这句话成功让撕心裂肺的夏至一下子没了声音,
“真,真的?”m.jcjjwx.com
她还是要脸的,可不想别人看笑话。
陆珩松了松手腕处的扣子,露出结实有力的小臂,一本正经地吓唬夏至,
“所以你最好乖一点,不管有多想叫,都给我憋住了。”
夏至憋得眼泪汪汪,她死死咬着下唇不让自己发出一点点的声音,那模样可怜极了,看得陆珩居然心头软了下,
“需要我做点什么吗?”
夏至见陆珩肯帮自己,立马破涕而笑,
“你就用那个挠痒耙帮我挠挠脖子,我真的好难受,你可能无法理解这种感觉,就好像……好像无数小虫子在我血管里赛跑。”
“它们的爪子不是抓在地上,而是抓在我肉里,千千万万只爪子啊……”
太太太难受了。
此时的夏至蓬头垢面、伤痕累累,丝毫没有了往日的光鲜,却叫陆珩移不开目光。
陆珩拿起那个挠痒耙不知该从哪里下手,因为夏至身上已经惨不忍睹,到处都是红痕,那肌肤似乎只要再多用一点力就会破皮。
夏至催促他,“快点呀!”
她真是痒疯了。
陆珩静静看她片刻,丢开挠痒耙。
夏至惊愕,“你干什么?不帮我挠痒了吗?”九城文学
她可都是因为这家伙才受到惩罚的呀,他怎么能撒手不管?
夏至委屈极了,“陆珩,你……”
她的话未说完,却因为陆珩的举动而呆在原处。
他,他摸她脖子了?
这是怎么回事?
夏至瞪大眼睛,诧异地盯着陆珩平静的脸。
陆珩却仿佛在做一件再正常不过的事,他的大掌由轻及重地按摩着夏至的脖子,以借此缓解她的难受。
不知道是因为夏至太过震惊,还是因为陆珩的手法真的奏效,夏至居然觉得不那么痒了。
“好点了吗?”
夏至浑身僵硬,似乎只有眼珠子能动。
她缓慢地转向陆珩,艰难地问出,“你……不洁癖了?”
明明昨晚陆珩抓了下她的手腕转头就去洗了半天,今天这样的接触待会儿他不得洗一瓶洗手液?
陆珩淡淡的,“一会儿去洗手。”
夏至,“……”
果然。
她忍不住为自己争辩,“我有那么脏吗?我刚刚可是洗了澡的,你回来还没洗澡,我都没嫌弃你。”
这大反派真龟毛。
陆珩顿住手头的动作,“你还要不要我帮你了?”
夏至立马抛下尊严,“要要要。”
“你按得真舒服,我感觉好多了。”
“这手法,练过的吧?”
“万一你将来失业也不愁吃不上饭,这可是一门好手艺,肯定特别受中老年妇女的……”
她的话音在对上陆珩冰冷的目光后戛然而止。
夏至讪讪笑着,“我后背痒,阿……阿珩,你看,好人做到底?”
虽是隔靴止痒,但有总比没有好,她现在手脚都被捆住,自己也无法说服大反派放开自己,就只能饮点雨露来止渴了。
陆珩将夏至翻过身,“哪里?”
“上面,肩膀那儿。”
“唔,好舒服。”
“用力。”
“疼疼疼。”
夏至一开始还有点拘谨放不开,可后来发现大反派还挺听话,让他按哪里他就按哪里,不由地开始放飞自我了,
“阿珩,你如果每天都给我这么按一遍,我愿意一次给你两百块。”
这已经是让她放大血了,也是她对陆珩手法的肯定。
陆珩的手指微微一顿,然后用力按下去,如愿听到女人哇哇叫,
“疼疼疼。”
男人的声音很冷,从背后传来,“那就好好说话。”
还两百块?
他是差那两百块的人吗?
两百万都别想请得动他。
夏至立马学乖了,“我,我就是夸你一下。”
“往下,中间那块骨头痒死了。”
一直到腰。
陆珩一不小心掐到她腰间的软肉,惹得夏至咯咯笑起来,“好痒。”
“陆珩,你故意的吧?”
身后的男人不答,眼底却浮现出浅浅笑意。
没过多久,夏至的两条大长腿就不停蹭着床单,“痒死了,左腿还有膝盖。”
长裙因为挣扎而不规律地往上跑,露出夏至修长笔直的两条美腿,陆珩以前也见过这样的风光,可那时只有厌恶,现在却生出一丝异样的情绪。
大掌按在滑腻的肌肤上,如同上等的暖玉,令人爱不释手。
由于陆珩按得太舒服了,夏至忍不住抬腿向他的掌心贴过去。
唔。
不好。
她胸痒。
这总不好也叫陆珩按吧?
那就太……
搞得她要勾引他似的。
虽然原主没少做过这种事,但她不是原主,千万不能沿袭原主的恶习惹大反派讨厌。
夏至原本是侧躺着,此时不得不翻身趴下,努力往前拱了拱身体,再拱一拱。
陆珩看她扭成了菜青虫的样子,有些好笑,“你在干什么?”
“我……”
夏至觉得难以启齿,
“我胸口有点痒,我就蹭蹭。”
塌下腰、撅起臀,艰难爬行,从后颈到腰间的曲线呈现完美弧度。
夏至自己都没有意识到她此时的模样有多勾人,偏偏还因为用力而不自主地发出细微的喘息声。
陆珩一把扣住她的腰,探手过去,“哪只?”
夏至的下巴掉了,他干什么?
陆珩便按上其中一个。
夏至后知后觉地反应过来,再也顾不上控制音量什么的,“陆珩!你耍流氓!”
“放开我!”
陆珩仿佛没听到,“哪只?”
夏至的脸涨成猪肝色,“你你,你撒手呀混蛋!”
陆珩皱眉,“其他地方都让摸,为什么这里不可以?”
“不就是两块肉吗?”
“大惊小怪什么?”
夏至,“!!!”
那是两块肉吗?
在男人眼里,那不该是女人最迷人且神圣不可侵犯的地方吗?
夏至脑中忽然一道灵光闪过,难道……
“你你你。”
夏至艰难地扭动脖子看向身后的男人,
“你是gay?”
陆珩淡定自若地替她按摩胸口,那语气更是平静得叫夏至想扁他,“对你没兴趣就是gay?”
“你可真够自恋的。”
“我哥一天摸几十个胸,也没见他对哪个胸感兴趣。”
夏至,“那能一样吗?你哥是胸外科医生,而你……”
“我怎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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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阿伟嘿嘿笑道,明明很欠揍的表情却还要努力装做一本正经,丝毫不介意陈牧的鄙视。
酒馆内灯火昏暗。
坐在对面的陈牧,此时却是一副精神恍惚的模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