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呜呜,好痒啊……”
越来越痒。
这特么简直不是人过的。
陆珩这才走过去将手中的挠痒耙递给她,夏至看到挠痒耙简直若获至宝,连声说着‘谢谢’,然后迫不及待地前前后后挠着。
“啊……好舒服。”
暂时的缓解让她仿佛到了天堂。
夏至浑身上下就连脚指头、头发丝都痒,痒得她恨不得把身上的皮扒掉,把里面的小虫子挖出来。
挠痒耙挠着挠着依然觉得不过瘾,她又用手抓,由于肌肤太过娇嫩,她一用力,那胳膊、脖子腿上都是血红的痕迹,触目惊心。
陆珩看着她如此痛苦,微微皱眉,
“我送你去医院。”www.jcjjwx.com
陆珩抓住夏至的手腕便要往外拽,但夏至知道他们还没赶到医院惩罚就已经结束了,
“我不去。”
她的身体紧紧贴着冰冷僵硬的墙壁,在墙壁的转折处用力蹭着,缓解痒意。
“我一会儿就好,真的。”
“你如果想帮我就替我挠挠痒。”
夏至迫不及待地将挠痒耙塞到陆珩手里,急切地分工,“你负责后背,我负责前面。”
她真的太痒了,浑身上下每个毛孔都在痒。
夏至来不及抓,顾头不顾脚,累得满头大汗,不停喘气。
陆珩握着尚有夏至体温的挠痒耙,有些不知道该如何下手,但想到这女人受罚是因为自己,陆珩叹了口气,缓缓伸出手中的挠痒耙。
他这辈子还从没为谁挠过痒。
“你没吃饭吗?用力点!”
夏至冲陆珩吼。
陆珩差点把挠痒耙砸她脸上,不过他还是忍住了,并且加重力量。
夏至仰头吐一口气,“好舒服,再用点力……”
此刻的夏至像极了瘾.君子,头发凌乱、汗流满面、双目赤红,额头的青筋都在往外蹦。九城文学
陆珩拒绝再为她挠痒,“不行,你身上都出血了,这样下去会留疤的。”
夏至却仿佛听不见,手再次朝脸上抓去。
她的脸上已经有几道明显的血痕。
陆珩连忙抓住她的双手将它们压到夏至身侧,“夏至,你不能再抓了,清醒点!”
此刻夏至哪里听得进别人劝,她浑身痒得如万蚁噬心。
女人疯起来时力气总是特别大,陆珩一个不小心差点让夏至挣脱成功了,他连忙整个身体都压过去,
“我倒是小瞧你了。”
夏至被压得无法动弹,急得眼眶越发红。
“陆珩,你放开我!”
“不放。”
这女人总算不假惺惺地喊他‘阿珩’了。
“混蛋!放开我!”
陆珩态度坚决,“我若是现在放开你,明天我陆珩就会有一个毁了容的太太。”
可是夏至好痒呀,她满脑子只想着挠挠挠。
“那你帮我挠挠,求求你了……”
陆珩却铁石心肠,“不能挠,会留疤。”
夏至又生一计,“那你把我打晕,就像电视里那样,在脖子这儿敲一下。”
陆珩,“……”
“你电视看太多了。”
中毒还挺深。
“呜呜……那怎么办?我痒死了痒死了,我好难受啊……”
夏至不停扭动挣扎着,通过跟陆珩和墙壁的身体摩擦来缓解难受,她真的好痛苦好痛苦。
这次的惩罚太厉害,她害怕了。
【小可爱,求你帮帮我……我真的难受死了,我要死了,有没有什么药治痒痒?】
无可奈何下,夏至只能求助系统。
小海绵表示爱莫能助,【宿主大人,治痒痒的药当然有,但是你没余额呀。】
夏至,【??】
什么东东?
余额?
【我有钱我有钱,我有好多钱。】
小海绵,【不是你这个世界的钱,而是你系统银行里的钱,你没有做任务,系统银行里没有钱,系统商店的东西就买不了。】
夏至崩溃,【我不知道什么系统银行系统商店,你也没提过呀。】
小海绵,【可是你也没问呀。】
夏至更崩溃,【我根本不懂这些,怎么问?】
【作为系统,你不该主动点告诉我吗?】
相比较夏至的焦急,小海绵显得不慌不忙,【那我现在告诉你哦,你看,这个就是治痒痒的药,叫‘痒立停’,需要30个系统金币。】
边说着边出示‘痒立停’的商品。
【除了‘痒立停’,系统商店里还有各种各样好东西,有各色解药也有很多玩具,宿主大人想不想多了解一些?我可以为你做介绍哦。】
夏至完全听不进去那些,【给我一瓶那什么停!】
小海绵,【你没钱。】
夏至,【我赊账,先给我一瓶!!】
小海绵,【你没钱。】
夏至,【我都说了我赊账。】
小海绵懒懒道,【你没有东西抵押。】
夏至,【我抵押你。】
小海绵,【宿主大人,你还真是无情呀,不过我的系统级别太低,只能抵押10个金币。】
夏至急死了,【到底怎么样才能赚到金币?】
小海绵,【做任务哦。】
夏至咬牙切齿,【做什么任务?能不能请你一次性把话说清楚?】
小海绵,【任务是随机的,目标各有不同,不过都是这个世界里的人物,你选了之后就要做任务,否则会受到惩罚。】
夏至现在最不能听‘惩罚’这两个字,听到就腿脚发软、头皮发麻、心肝俱裂。
小海绵继续道,【任务的奖金根据任务的难度来定,有10金币的,有20金币的,以此类推,最高奖金是100金币。】
夏至,【我选30金币的任务。】
小海绵,【我不建议宿主大人这么做,再过三十二分钟你的惩罚就结束了,还是坚持一下。】
【至于做任务,你可以选择身体健康,时间宽裕的情况下去做,赚取金币留着下次用。】
夏至脑袋嗡嗡的,【什么?才过了二十八分钟?】
眼前一阵发黑,她差点晕过去。
两具年轻的身体紧紧贴在一起,陆珩几乎是不受控制地被面前的女人蹭得上火,他不得不扯下领带将夏至的双手绑起来。
陆珩刚将夏至丢到床上,她就连滚带爬地要下地。
陆珩不得已把她双脚也绑了起来。
这一幕像极了新婚之夜的那个晚上,可陆珩的心情却完全不一样了。
他盯着床上扭成水蛇的女人,眸色幽深,“别叫,这老房子的隔音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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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阿伟嘿嘿笑道,明明很欠揍的表情却还要努力装做一本正经,丝毫不介意陈牧的鄙视。
酒馆内灯火昏暗。
坐在对面的陈牧,此时却是一副精神恍惚的模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