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芊芊晚上回到家里，看见狐九正躺在沙发上玩手机。
“哟，你可真是悠闲。”
“还可以。”
“明天就要月考了，希望你还能这么悠闲！”
程芊芊的成绩虽然不是顶尖的，但也还在中上游挣扎。
她觉得自己至少是要比狐九厉害的！
哼，得了校花又怎么样？
还不是个学渣！
“嗯。”狐九翻了个身，点开了沙雕小视频。
“……”
妈的！
像是一拳打进了棉花里，对方根本就不痛不痒。
罢了，到时候等成绩一出来，她再去好好嘲笑一下狐九！
程芊芊的母亲章静云已经被气回娘家去了，并且放下狠话，狐九一天不赶走，她就一天不回来！
程大海一听，还有这种好事？
甚至还巴不得让章静云别回来了。
回来就是吵架。
反正他们现在就凑合凑合过，还能离是怎么的？
“爸！”在狐九那受了委屈的程芊芊一把推开了书房的门，就要跟他告状，“狐九她今天下午逃课……”
“出去！”程大海正在打电话，闻言立刻冲她厉声呵斥了一句。
“……”
程芊芊被吓到了，‘嘤嘤嘤’的跑回了房间。
“啧！”程大海有些烦躁。
芊芊这孩子真是越来越不懂事了，进房门竟然都不知道敲门。
跟狐九还是不能比！
“怎么了？”电话那头传来了司煞的声音。
“哦，没什么，是芊芊。”程大海缓了缓脸色，“门都不敲就进来了。”
“程总，自家女儿还是要好好教育啊。”
“是，这个我知道。”
“我是说，两个都得好好教育。”
最应该被教育的就是那个狐九！
程大海：“……”
“你也别整天‘她妈她妈’的。”
“……”感觉司煞在骂他，他还有证据！
“既然她妈早就死了，你就别这么恋爱脑，还是要顾全大局。”
只要事情一扯到狐九，程大海就不太乐意了。
“像司总这种没结婚没孩子的，你不会懂我的心情的。”恋爱脑？
那都是他美好的回忆，跟狐九她妈度过的快乐时光就被司煞一句‘恋爱脑’给概括了？
哼！
“你现在超勇的是不是？”
“是！”谁敢欺负小九，他就跟那人拼了！
就算对方是司煞也不例外。
司煞在手机那头，早已经是脸色阴沉了。
“程大海，有个事情我想问问你呢。”司煞阴恻恻的开口道，“我今天听说，你找你的秘书拟定了一份合同，是什么合同？”
程大海现在跟司煞合作，所以他有什么动静，司煞那边都知道。
也包括了程大海今天找秘书做了一份合同，至于是什么类型的合同，程大海居然给保密了。
这就不能不让他多想了！
“……”
程大海闻言，也微微眯了眯眼睛。
好家伙！
司煞居然还派了眼线？
看来他的决定是正确的，就不能太信任司煞了，否则到时候被骗了就只有帮他数钱的份！
不……
可能连数钱都没这个机会了！
“司总怎么知道的？”程大海反问道，“是不是安插了人呢？”
“是啊。”司煞应的相当坦诚，“我们毕竟是一条船上的蚂蚱，你的一举一动自然是要在我的掌控之下的。”
司煞从不做无用功。
既然他选了程大海，那他就必须摊开的明明白白！
“脸皮挺厚。”
“谢谢夸奖……所以，你到底拟定了什么合同？跟谁？”
“……”程大海沉默了几秒，心脏‘砰砰’跳的极快，他脑子飞快转动，“不是，司总多虑了，我准备给我们家小九开个公司。”
“哦？”
“她身份现在不光彩，我想给小九最好的不行吗？”
“行！”司煞冷笑一声，“那我就等着看你的新公司了……”
司煞谅程大海也没这个胆子敢在他背后搞鬼！
挂了电话，程大海在椅子上呆坐了一会儿。
看来听狐九的是正确的，给她开个公司不亏！
程大海走到客厅，看见狐九在刷沙雕小视频，“小九。”
“嗯？”
“爸爸给你开个公司。”
“不会玩。”
“没事，就开给你随便玩，到时候我会把程氏25%的股份放在你的公司里。”程大海觉得狐九就是自己的贵人。
一定要好好养她！
“哦，好的。”狐九点点头，“谢谢程叔叔。”
“不客气不客气……明天是不是要月考了？我知道你在山里长大，没读过书，你考多少爸爸都不会怪你的。”
程大海虽然说不太管女鹅的学校生活，但是成绩还是不能太落后的。
不过狐九例外！
“嗯。”
……
月考日。
全年级都要按照成绩排名，换教室考试。
秦挚在倒数第一的考场。
他一点也不伤心，因为他后面坐着狐九！
“狐九同学，咱俩有个伴！你要是有不会的，你问我！”秦挚‘嘿嘿’一笑，十分之真诚。
“可是老师不是说，不能抄同学的答案？”狐九不太理解。
“规矩是死的，人是活的嘛！”秦挚清了清嗓子，“为了家庭和谐。”
秦挚也是被家里父母混合双打给打怕了。
每年给学校也送了不少钱，但秦挚就是没点长进，所以秦父秦母就把打水漂那些钱的愤怒，都用来揍秦挚了。
每次月考结束，就是秦挚皮开肉绽的时候。
但凡秦挚能进步一名，他爸妈都不会往死里打。
“抄答案是不对的。”
“不是……反正一个月也就这一次。”
“我们要做一个讲诚信的人。”狐九认真的说道，“现在在学校还能抄，以后你出社会了去抄谁的？”
秦挚：“……”九城文学
其实，也可以不用这么认真的啦。
他还不是担心狐九不会做！
那程大海看着就很凶，要是狐九没考好，也难保不会挨骂吧？
“好了，要开始考试了，请各位同学把手机交上来。”
“喔——”
同学们有气无力，并且不情不愿的把手机放在了老师准备的篮子里。
第一堂课考语文，狐九做的很快，除了作文不太会写，其他的都做的差不多了。
尤其是文言文，狐九小时候在私塾里看的多了。
离考试结束还有一个小时，狐九拿出自己随身携带的小零食开始啃。
啃的教室里充斥着鸡翅的香味。
咕咕——
周围有不少同学的肚子开始叫了。
“额，狐九同学……”老师也砸吧了两下嘴，止住泛滥的口水，“你怎么就吃上了？”www.jcjjwx.com
淦！
看狐九吃东西好有食欲啊！
“我写完了哦。”
“啊……”就写完了？
老师看了看狐九的试卷，除了作文就写了三行，其他的倒是真的写完了。
“那，你可以提前交卷。”
要吃赶紧出去吃吧！
可憋嚯嚯他们了。
“好。”
原来可以提前交卷。
不早说！
于是狐九在众目睽睽之下，在倒数第一的考场提前交了卷，走出了教室。
秦挚：“……”
纳尼？
就你妈做完了？
秦挚还想着好心让狐九抄自己的，结果人家压根儿不需要？
小丑竟是他自己！
“……”
不是，狐九姐姐你要不给他抄两个题啊？
九城文学
张阿伟嘿嘿笑道，明明很欠揍的表情却还要努力装做一本正经，丝毫不介意陈牧的鄙视。
酒馆内灯火昏暗。
坐在对面的陈牧，此时却是一副精神恍惚的模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