厉北慎俊脸微醺,半倚在休息室的贵妃小躺椅上。
今晚喝了三瓶红酒,有点上头。
他全身肌肤发烫,单手扯开领结,衬衫领口跟着松开两颗,瓷白精致的诱人锁骨露出来。
像是等待扑倒的美食。
鹿烟染弯腰,掐住他的下颚,近距离的跟他迷蒙的瞳眸对视,“回答我,乖宝撒谎骗我,该不该被惩罚?”
“该,都听染染的。”
“那好。”
她扯着他左边的衬衫领子,用力往下一拉,衣衫倏地滑到半臂间。
有种犹抱琵琶半遮面的清冷美。
配上那张熏红俊美的脸庞,鹿烟染忍了又忍,才没立刻扑、倒。
佳肴就得慢慢品尝,才知个中滋味。
她指尖轻挑的抚摸厉北慎的锁骨。
开始宣布惩罚规则。
“阿慎的锁骨好看,用来呈酒,肯定更妙。”
红唇贴近他的耳畔,鹿烟染酥沉的嗓音又坏又撩,“在我享用红酒的时候,阿慎不准哼唧,你只要出声,就记十下巴掌。”
“今晚你的臀,会不会有幸跟红酒一个颜色,就看阿慎能不能忍住。”
厉北慎被她气场极强,又坏透的声音,挑逗得耳、根、发、痒。
心尖更是、酥、麻。
他下意识看向那瓶暗红色酒液,想象着自己身后染上那个颜色,会是什么样子?
好不好看不知道,但一定非常疼。
“好,这没什么难度,染染放心呈酒,我保证不会发出一点声音。”
鹿烟染轻勾了下他的鼻尖,“阿慎的话,不要说得这么绝对,小心打脸。”
“不会的。”他坚定点头,目光灼灼,蓄势待发。
红酒打开。
因为是第一杯酒,她倒得不多。
软唇一点点吻上,慢慢品味香醇的红酒。
*
一阵酥、酥、麻、麻的触感。
厉北慎咬紧下唇,双手揪紧沙发布,忍得很辛苦。
鹿烟染吻技一向很好。
是真的……
太撩了。
一杯红酒用尽,鹿烟染唇上沾了暗红酒液。
给她那张倾城的脸上,添了两分妖冶。
她勾着坏笑,轻啧两声,“这才第一杯,乖宝就忍得这么难,后面该怎么办才好?”
厉北慎从脖子到耳根都熟透了。
他别过脸,不理她。
见他硬气,鹿烟染存了心思要逗、弄、他。
第二杯,盛满锁骨。
厉北慎轻轻一动,酒液溢出,冰冰凉凉的触感,一直滑落至腹肌处。
他屏住呼吸,不认输的忍着。
但是,鹿烟染的唇角,太、酥、软。
一寸寸侵、蚀、他精致的锁骨。
厉北慎揪着沙发布的手,紧得关节泛白,依然没抵住。
卸防的瞬间。
他喉间不受控制的轻哼。
哦豁,输了。
把屁股搭进去。
接下来的每一次,鹿烟染都加大品酒力度,厉北慎连着哼唧了四五次。
十杯酒喝完。
他扛得很艰难,成功给自己‘赢’了八十下小巴掌。
“染染耍赖,品酒就该专心的品酒,舌尖不安分,连爪子也不安分,在我腹肌上拼命跳舞。”
鹿烟染坐在贵妃躺椅旁边,轻笑着整理裙摆。
“规则是我定的,要怎么执行由我说了算,不服气?没关系,很快你就服了。”
她拍了拍腿,示意厉北慎趴过来,准备挨揍。
厉北慎心如死灰,还从来没挨过八十,在他眼里,这是巨额数目,会不会一周下不来床?九城文学
但是,游戏输了,就得认栽。
他深吸一口气,认命的准备趴下。
却被鹿烟染阻止。
鹿烟染点了点他的皮带金扣,“你自觉的,扒掉。”
“?”
他没动。
鹿烟染:“因为你上次十条底裤的优良战绩,所以,你以后挨罚,都别想穿裤子了。”
“!!”
耳边仿佛是一道晴天霹雳。
厉北慎白了脸,没想到被自己之前逃罚的小心机,坑到沟里了。
“快点。”
催促声传来,他只能硬着头皮解开皮带金扣,褪到腿弯处,俯身趴到鹿烟染腿上。
鹿烟染似乎并不满意,指尖轻飘飘的挥了挥。
他挂在膝处的布料,立刻被无形的力量,强制扒掉,而后规规矩矩的叠放在茶几上。
“染染!”
光溜溜的小腿,不安的蹬了两下。
鹿烟染轻描淡写的解释,“反正迟早的事,还不如现在就扒干净。”
“……”
休息室的白炽灯下。
他原本冷白的肌肤,因为喝了酒,染了一层朦胧的烟粉。
脚尖轻踩地毯,脚踝抬起,连紧缩的脚趾,都昭示着他的紧张。
修长笔直的大长腿,并得很拢,将神秘藏好。
厉北慎忍着羞,替自己争取宽大处理,“染染真要让我……跟红酒一个颜色?”
“你不喜欢?”
厉北慎摇头,“我喜欢浅红,或者……再多红一点点就够了,小疼怡情,大疼伤身。”
鹿烟染被他逗乐了。
手掌抬起,她不轻不重的往圆乎乎的团子上,拍了一下。
她忍笑,假装板着脸低斥:“撒谎是重罪,你自己说,该不该轻轻揭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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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阿伟嘿嘿笑道,明明很欠揍的表情却还要努力装做一本正经,丝毫不介意陈牧的鄙视。
酒馆内灯火昏暗。
坐在对面的陈牧,此时却是一副精神恍惚的模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