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一群或站或坐哭的一塌糊涂的人中，卫染鹤立鸡群，很是引人注目。
为什么？
大家都是单身狗啊~
“好了好了，不都没事了吗，一个个跟哭丧似的。”没多长时间，柳颜嘴欠属性又冒了出来。
柳颜明白自己是真的活了，好奇的问道：“还不知道是谁救的我呢？”
宁苒瞪着她：“还能有谁？是前辈！”
众人经她提醒，纷纷平复情绪，膝盖一屈，弯下双腿，对着帝澜跪了下来。
宁苒和柳颜也跪下来，神色感激。
前辈所做，他们此生都无以为报。
卫染见众人如此，作势跟着跪了下去。
帝澜没有阻止，淡定从容的受了这一跪。
这样也好，让他永远都记着她的好，
让他知道，除了她，没有人会这样帮他，
让他舍不得离开她，乖乖巧巧的呆在她身边。
吴昊：“若不是前辈，我们……”他再度哽咽了起来，“我们怕是尸骨无存，前辈救了我们两次，就如我们的再生父母。”
“此后，当牛做马，刀山火海，愿供前辈驱使。”
“前辈让我们做什么我们就做什么，前辈让我们去死我们也绝不会有一丝犹豫。”黑脸青年向来嬉笑的面容此时端庄肃穆，像是在立下誓言。
柳颜攥着宁苒的手，郑重的点头，举手立誓：“愿为前辈牛马，生死相随，若有违背，魂飞魄散，不得好死！”
众人皆举手立誓。
卫染也要跟着一起，帝澜阻止他，意味不明的笑道：“本尊在你身上花费的心血可是不少啊，就这么轻飘飘的几句誓言怕是不妥吧。”
卫染一愣。
帝澜把他从地上拉起来，轻佻的抬起他的下巴：“本尊救了你两次，还帮你救了这么多人，这两颗药丸更是价值不菲，你要怎么报答本尊呢？”九城文学
“我……”他突然一顿。
他好像什么都没有，他要拿什么去报答她？
“本尊只要你一样东西。”
什么？只要是他能给的，他一定会给她，就是他没有的，哪怕跑遍天涯豁出性命他也会去给她找来。
只是，她一阶灵王，还有什么会没有，需要向他要呢？
他睁大双眼，清澈的眸子望着她，双手不自觉攥紧，有些局促不安。
帝澜笑着凑近他，灼热的呼吸喷洒在他耳边，在他心底荡开阵阵涟漪。
他若有所觉，难道是……
“你。”
她要的是他！
他的脸颊瞬间红透，呼吸都急促了许多。m.jcjjwx.com
“难道你不同意？”帝澜故意问道，接着，后退了一步，与他拉开了距离。
她骤然远离她，连同她的温度都好似要消散在空气中一样。
卫染一时心慌极了。
他迅速抓紧她的衣袖，眼神躲闪，神色慌张道：“没……没有。”
“那你就是同意了？”帝澜步步紧逼。“我……”卫染心中翻起惊涛骇浪，他不知道前辈所说是不是个玩笑。
他怎么值得作为条件来换取的帮助？只要她一声，他自然无所不从。
可是她是高高在上的灵王，他如何配得上他。
而在她心里又把他当做什么呢？
是一时兴起，还是觉得新鲜？
这好像并没有什么区别。
他不想仅仅如此，他不想新鲜过后被她厌弃。
他不想把她的问题当做玩笑，可万一真是玩笑呢？
笑过之后，他该如何自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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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阿伟嘿嘿笑道，明明很欠揍的表情却还要努力装做一本正经，丝毫不介意陈牧的鄙视。
酒馆内灯火昏暗。
坐在对面的陈牧，此时却是一副精神恍惚的模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