幽州以公孙瓒为首,荀攸落后半步;他们身后是一字排开的典韦、严刚、何曼,还有张绣叔侄二人。
他们身后士兵以骑兵为主,列在阵前虎视眈眈。
冀州军则是鞠义为首,张郃和高揽一左一右分列两旁。
鞠义打马出列,高声喝道:“让公孙瓒出来搭话!”
公孙瓒眯眼一看,冷哼一声,就要打马出阵。
荀攸开口说道:“大人莫急;这鞠义是何人?不过一将领罢了!
他怎配和大人对话?还是由属下出去搭话。”
鞠义见到出阵的中年文士,眯眼说道:“你是何人?为何不见公孙瓒出来搭话。”
荀攸冷哼了一声,开口说道:“某乃是少将军右军师,荀攸是也;
你不过是韩馥帐下一员将领,有何资格同州牧大人说话?
如今某出来,也是给你莫大的面子,有话就说吧!”
鞠义冷哼一声道:“公孙瓒教子无方,纵容其子霸占洛阳,乃是不臣之心。
某奉韩州牧之命,前来征讨逆臣;
某奉劝你等赶紧伏地请罪,免得大军杀过,将你等叛逆斩尽诛绝。”www.jcjjwx.comm.jcjjwx.com
荀攸仰天一笑道:“狗贼,好狂妄的口气。
我家少将军念在和韩馥老儿一起讨贼的份上,没有对你们冀州动手,你们如今倒好,竟然自己送上门来。
有道是:天欲予之,不取反为祸;今日某就替少将军取了冀州……”
………
冀州,渤海郡,太守府内……
许攸向主位的袁绍抱拳道:
“主公,刚刚探子来报,韩馥命鞠义为主将,已经兵临幽州。
所料不错的话,恐怕两方已经开始交手了。”
袁绍开口笑道:“没想到韩文节如此给力,看样子他是一心要灭了公孙瓒呐!
只可惜,韩文节不会是公孙瓒的对手。
我等要整顿好兵马,随时准备出手援救韩文节。”
许攸接着说道:“主公放心,我渤海两万兵马早就准备好了,随时都能整装待发。”
袁绍点头道:“那就派人去严密监视,等韩馥一有败迹,我等立即出手,免得被公孙瓒杀入冀州。”
………
鞠义听荀攸说要取了冀州,怒道:“看样子公孙续真是有了谋反之心了;竟然想占了我冀州。
罢了!鞠某今日就为国除贼,杀尽你能叛逆。”
荀攸仰天笑道:“好…好个狂妄的鞠义,今日谁生谁死还说不定呢?
闲话休说,荀某日就先斩杀你们,然后等杀到冀州,看韩馥有何话说?”
鞠义将手里长枪一举,高声喝道:“来人……随我斩杀叛逆。”
随着鞠义一声大喝,他身后的六万大军全部压了上去……
荀攸后退几步,也冷声说道:“儿郎们,给我杀!此战不要俘虏。”
公孙瓒大喝一声道:“随我杀……”
说完,他带着身后的典韦等人,还有三万士兵,一股脑向冀州军杀去……
张郃也大喝一声道:“大戟士,随我杀!”
“杀……杀……”那近千大戟士迈着缓慢的步子上前冲。
荀攸看到这支兵马,眼神一冷,高声道:“弓箭手上前,压制住这支兵马。”
随着荀攸令下,张绣摘下马鞍旁的硬弓,带着西凉士兵向大戟士开弓射去。
可惜他们只射出一轮箭矢,大戟士就和幽州兵马杀到了一起。
“啊……”
“啊……”
一阵惨叫传来,数百幽州士兵还没来得及挥动兵器,就被大戟士刺倒在地。
典韦冷哼一声道:“都给我死来!”
他一边说着,一个跳跃来到大戟士前方;
他手里的两个手戟挥舞的如同车轮一般,顿时在大戟士里面杀出一个口子;
“杀!”典韦大喝一声,带着数百士兵杀了进去。
张郃大喝一声道:“给我围住他!”
听了张郃的命令,大戟士如同齿轮一般,有向左转圈的,也有向右转圈的,将典韦等人牢牢的困在圈内。
远远看去,大戟士像是一条盘着的巨蟒,缓缓的爬动身体,那盘着的身子一圈圈的勒紧,将围着的猎物彻底绞杀!
典韦一咧嘴,高声叫道:“痛快痛快啊!”
他一边说着,一边大步上前,手臂一伸,将几支大戟夹在腋下。
然后猛的一用力,将大戟另一头的几个士兵抡了起来;
他原地转了几个圈,将腋下的大戟猛的松开,他几个大戟士顿时摔的头破血流,登时毙命。
趁这个机会,典韦带人再次上前几步,紧紧的靠紧那些士兵,使得他们的大戟挥舞不开。
公孙瓒老当益壮,他手里的长枪左右乱点,顿时有不少冀州士兵纷纷毙命。
鞠义大喝一声道:“公孙老儿,给我死来!”
他一边说着,一枪刺向公孙瓒。
公孙瓒还没做出反应,一根镔铁棍狠狠的砸向鞠义的长枪。
原来是何曼正好杀到了;他大喝一声道:“大人,此贼交给末将了,你只管带兵厮杀!”
鞠义见自己被一个将领拦住,怒声问道:“你是何人?竟敢拦住本将,你就不怕死么?”
何曼哼道:“爷爷乃是截天夜叉何曼,你就安心受死吧!”
鞠义这边被何曼缠住;
另一边,不甘心的高揽也再次迎上张绣。
张郃这时候也指挥着大戟士困住典韦,也脱不开身。
公孙瓒带着严刚和张济,一路杀进冀州军中。
有他们三员大将带队,杀的冀州兵马人仰马翻。
鞠义见冀州士兵拦不住公孙瓒等人,他急得大喝一声道:“先登,给我出击……”
那些本来藏在军中,等候时机的先登死士听了,个个怪叫一声杀了出来。
这些人个个手握一柄环首刀,另一手紧握盾牌。
他们如同人肉坦克一般,闷头向公孙瓒等人冲去,
他们一边冲锋,一边叫道:“先登…先登!有死无生!”
这些士卒一边呼着口号,一边悍不畏死的挺着一人多高的盾牌,向着马匹撞了过去,完全不怕马匹的冲击之力。
正在左突右杀的公孙瓒等人吓了一跳,就连他们的马匹,也被突然出现的人吓了一跳,个个吓的人立而起。
有不少士兵顿时被甩下马来,就连公孙瓒也只能紧紧的抱住马脖子,才没跌下马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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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阿伟嘿嘿笑道,明明很欠揍的表情却还要努力装做一本正经,丝毫不介意陈牧的鄙视。
酒馆内灯火昏暗。
坐在对面的陈牧,此时却是一副精神恍惚的模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