忽听覃香在称呼什么林大帅,我当即就反感的心想,帅个鸡毛呀?女朋友都他玛的帅没了个逑的,还帅呢!?九城文学
但,毕竟是同事,又是春节期间的,因此,没辙,我也只好尽量装着开心的一笑,回应着
春节好,旺仔小馒头。
想必大家对覃香还有印象吧?她就是我们夏鼎文化公司编辑部的编辑。就是跟于雅琴、李兰兰、胡洁她们一起的,一个部门的。
听我叫她旺仔小馒头,随之,覃香就娇嗔地白了我一眼:讨厌!人家哪儿小了?再说,旺仔小馒头也是馒头呀!
见她如此,我又是笑笑,道:那是,谁敢说旺仔小馒头不是馒头呀?
去你的,死林大帅!她又故作娇嗔地白了我一眼,然后话锋一转,问了句,对了,这春节期间,你怎么一个人在大街上晃荡呀?
我也就回了句:还没上班,无聊呗。
覃香表示有点儿诧异:不是吧?你林大帅还无聊呀?不是有好多小姐姐围着你转悠着么?
我也就苦闷的回了句:自个不懂玩法,结果自毁了呗。
啊?覃香忽地一怔,不是吧,那你岂不是悲剧了?
我说:何止是悲剧,都他玛的彻底凉凉!
谁料,这妞竟是来了句:听你这么说那今晚你林大帅要便宜我覃香了呗?
我不觉一怔:你这话什么意思?
她则一笑:这还不明白?意思就是我今晚可以对你下手了呗。
我听着,则不由得暗自一怔,然后也只好言道:得了吧,别瞎逗。那个什么你忙吧,我走了。
她则忙道:你不上车呀?去哪儿,我开车送你呀?
嗯?我皱了一下眉头,想了想,然后看看她,道,还是算了吧,我想一个人走走。
她又忙道:一个人晃荡有什么劲呀?好了,上车吧,别磨蹭了!
我又是愣了一下,然后看着她,我问了句:你没事吗?
她说:我能有什么事呀?今天不还是年假的最后一天嘛,明天才上班呢!好了,上车了!
那我感觉有些不好意思地愣了一下,然后便说了句,那谢了!
覃香则道:拜托!林大帅,你这是怎么了?OUT了?记得以前见你的时候,你不是这么磨蹭的人呀?挺爽快的呀?难道你真的OUT了?
听她这么一说,没辙,我也就从车前绕了过去,到了副驾座位侧旁,拽开车门,随之坐进了车内。
待我在车上坐好,我便是好奇地问了一句:你就住在这附近么?
是呀。正准备回家呢。覃香回道,顺便问了一句,要不要去我家里坐坐呀?
我忙道:不用了吧?你还是直接送我回家吧。送我到华庭庄园门口吧。
她有些诧异的一怔:什么?你住在华庭庄园么?
是啊。我点头回道。
随后,她一边驾动车,一边扭头瞧了我一眼,问:林大帅,你今天的心情貌似不怎么好哦?
我便说:之前不就告诉你了吗?
谁料,她忽然说:那正好,我也没事做,挺无聊的。不如我陪你去酒吧喝两杯?
酒吧?我皱眉一怔,然后道,我刚刚去一家酒吧还没营业呢,还在休春节假呢。
她说:晕!东莞有那么多酒吧,总有两家已经营业了吧?
嗯?我想了一下,然后问,你真的想要去喝酒?
她说:是啊。陪你解闷呗。我不是跟你说了嘛,我也无聊。
于是,我也就忍不住问:那你春节没有回老家吗?
她说:回了呀。老家也挺无聊的,老是被催婚什么的,烦死了,所以我初四就回东莞了。回来更无聊,又没上班。还不如上班好玩呢。
我不觉一怔:你那么喜欢上班?
她听着,莫名心烦气躁地皱了皱美眸,然后叹了口气:唉怎么说呢?反正我觉得还是上班人多,好玩。因为现在年龄大了,也一直在外面,所以现在春节回老家,突然感觉跟那些人都不熟了似的,也没有什么话说,所以我也就不想在老家呆着。尤其是爸妈又老催婚,烦都烦死了。但是吧回到东莞吧那几个姐们要今天晚上才回到,所以我一个人是真无聊。所以我就想,还不如上班。
忽听她这么一番吐槽,我也就好奇地问了句:你条件这么好,就没有男朋友?
她则说:晕!条件好就有男朋友呀?什么逻辑嘛?
说着,她又是叹了口气:唉别提了,我快要发霉了,好久没有男人碰过我了!
我:???
这妞怎么什么话都敢说呀?
我可是她的男同事好不?
想着,我又好奇地问了句:那你与你的前一个男朋友什么时候分的呀?
没想到,她一声感叹:N年前就分了。那都是大学时候的事情了。
那你工作之后,就没有谈过男朋友吗?我又是好奇的问。
她则道:晕死!去哪里谈呀?公司都是一帮女人,全都和我一样,都是个坑,去哪儿找个棍嘛?好不容易盼到了你林大帅进公司,结果你却是不带我们玩,没一阵子就升为了营运总监,成为了公司的高层,我哪敢高攀呀?也就是今天在春节假期间碰见了你,我才敢这么随便地跟你聊,等上班了,在公司里,我哪敢跟一个总监这么讲话呀?www.jcjjwx.com
这我倒是更好奇的问:我平时有这么严肃吗?
你倒是没有。关键那个死女人严肃呀!覃香说。
哪个死女人呀?我不解的怔了怔。
覃香说:就是那个俞娇呗,还有谁呀?那个死女人真是讨厌死了!
接下来,就这么一路聊着,忽然,覃香用手指了指路前方的一个酒吧
看,那儿!那儿不就是一家酒吧吗?貌似营业的?我们就去那儿怎么样?
我忙顺着她手指的方向望了望,见那儿确实有个酒吧,于是,我也就回了句:行吧。
于是,接下来,覃香也就驾车到了那家酒吧的门口,停稳了车,然后我们便是一同下了车。
这家酒吧的名字有点儿特别,叫一夜酒吧,但是我在怀疑是不是中间的那个情字掉了?
这么一想,我也就扭头冲覃香问道:喂,覃香,你说这酒吧名字中间的那个情字是不是掉了?
覃香瞧着,忍不住一笑,道:有可能哦?
接着,她又来了句:反正一夜什么都有可能,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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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阿伟嘿嘿笑道,明明很欠揍的表情却还要努力装做一本正经,丝毫不介意陈牧的鄙视。
酒馆内灯火昏暗。
坐在对面的陈牧,此时却是一副精神恍惚的模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