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忽听毛思思在问我你就这么多问题吗,我便是暗自怔了怔
虽然我有点儿明白她的意思,但我还是不太敢太深的去了解她,因为我真怕自己爱上她。
而我这么渣的一个人,真配不上她这么优秀的女人。
因此,随后,我看着她,便道:我就这么多问题,别的没有了。
可是她却是莫名看着我,问了句:你就不想知道我以前的一些感情问题?九城文学
我只能表示淡淡的一笑,回道,其实这个知道了对我也没什么好处。我觉得有些事情还是少知道的为妙。
听我这么的说,她忍不住一笑,然后言道:看似你笨笨的,其实还是蛮聪明的哦。是的,你说的也没错,有些事情确实是少知道的为妙。但是有些事情憋在我心里头特别的憋屈,总想找个人倾诉出来,不知道你愿意听不?
这个嘛我有些难为情地看了看她,然后道,我看你平时好像蛮开心的呀?
我平时开心吗?她有些苦涩的一笑,然后道,你知道吗?其实我是一个特怕孤独的人。自从你搬来我这儿住之后,我就开心了不少。还有就是,有些事情总不能老是装在心里嘛,所以该怎么样还得怎么样。而且,平时也忙,我也想让自己忙一些,所以这样就可以不去想很多的事情,可以让自己变得简单、快乐一些。
说到这儿,她又是苦涩地一笑:其实我在东莞没有什么真正的知心朋友。那些朋友都是些工作上的朋友而已,我也不会跟他们谈及个人的事情。但是女人嘛有些事情憋在心里头不找个人倾诉出来,感觉特痛苦。
听了她这么的说,我又暗自怔了怔,然后多少有些恻隐地瞧着她
随后,无奈之下,我只好言道:听你这么的说,我感觉你一定有过特别痛心的事情?但是我想还是别在餐厅里说吧,因为我怕你哭鼻子,让别人瞧着,还以为我欺负你了呢。
这倒是令她忍不住一怔,然后莫名真切地看着我
随后,她道:你还真是想得真周到哦。那好吧,我们回去吧。回去了,我再跟你说吧。
说着,她也就招手叫服务员来结了账。
完了之后,我们也就一起回去了。
一会儿待回到家,进了客厅后,她忽然对我说了句:你等一下哦,我去煮壶咖啡来。
好吧。我也只能回了这么一句。
于是,我也就走到沙发前,转身坐了下来,然后拿起搁在茶几上的电视遥控器,打开了电视。
接着我又点燃了一根烟来。
过了大约10来分钟后,她也就端着一壶咖啡从厨房走了出来。
待走近茶几前,她直接从茶几下方拿出两个咖啡杯,给倒了两杯咖啡。
完了之后,她冲我说了句:你再等一下哦,我去一下洗手间。
然后,她也就转身去了客厅的洗手间。
一会儿,待她从洗手间出来后,到沙发前,也就转身在我身旁坐了下来,与我保持了大约一拳之距。
不过现在,她身上那股清香我闻着已经习惯了,所以就没有太多的幻想和冲动了,当然也不是完全没有。
她坐下后,扭头瞧着我,露着一丝似笑非笑的笑意,然后,她道:好了,我们接着餐厅的话题继续聊吧。
好啊。我只能这么回道。
那你想不想听呢?
见她如此,我也就回了句:你不是很想倾诉吗?m.jcjjwx.com
听我这么的说,她表示尽量微微一笑过后,则道:你还记得那次在长安镇上的迪厅么?
嗯。我点了点头,记得。当时有几个混混想那个什么你嘛,后来是我出面摆平了那帮混混嘛。后来闹得我还进了警局嘛。
她忙是歉意的一笑:那晚谢谢你哈!委屈你了!
我则道:现在你还跟我说这些客套话做什么呀?要谢谢的话,我都不知道该怎么感谢你了?因为我现在吃住可都在你这儿。
这是我应该答谢的嘛!说着,她话锋一转,好了,还是不说这个了吧。还是说说那次长安镇的事情吧,其实那次是因为我和他分手了,当时我很迷茫就胡乱闯进了那家迪厅,然后遇见了你。因为他住在长安镇,那次我去看他,结果没想到会是那样
说着,她似乎就很痛心了,痛心得有种想哭的感觉了。
她竭力抑制着自己,哽咽了一下喉咙,然后继续道:从认识他到结束,我们整整交往了5年。现在我才发现我自己特傻、当初太过于天真!其实那些细节的事情,我不想说,因为我怕我说了之后,你听了心里难受。
嗯。我应了一声,我明白,理解。
唉她忽然叹了口长气,还是不说了吧。说多了,我自己也难受。反正我就是心里特别委屈。因为一直来,我为他付出了太多太多,而他却是
说着,她又哽咽了起来,忽然说了句:我能抱着你吗?
嗯。我点了点头,想抱你就抱着吧。
于是,她猛地一下扑进我的怀中,一把抱紧我的腰,埋头在我的肩膀就是抽噎了起来,渐渐地,她也就呜嘤呜嘤地哭了起来
她哭得越来越伤心
具体是什么事情让她如此伤心,我也不清楚,她也没有完全说出来。
但是我想,一定是一场悲剧所至?
其实想想也知道,一定是那个男的辜负了她?要么就是他突然一脚蹬了她?
只是我就不明白,像她这么好的女子,那个男的都不懂珍惜,真是太傻比了吧?
她就这么埋头在我肩膀伤心地痛哭着,我则是胡思乱想着
过了好一会儿,我看她哭得太久了,便是低头对她说了句:要哭就哭个痛快吧,再大声点儿,听说眼泪流干以后,以后就算哭也无泪了。
听了我这么的说,她貌似却想发笑了,但又没笑出来,只是渐渐止住了哭声,然后开始抽噎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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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阿伟嘿嘿笑道,明明很欠揍的表情却还要努力装做一本正经,丝毫不介意陈牧的鄙视。
酒馆内灯火昏暗。
坐在对面的陈牧,此时却是一副精神恍惚的模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