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来,与叶文婷就这么走走停停的,说说闹闹的,一直到了中午11点多,我们才爬到水濂山山顶。
到了山顶的亭子旁,我与她面对面地盘坐在地,歇息了一会儿,然后便是打开带上山的干粮,吃了起来。
饱吃了一顿后,我拧开矿泉水瓶盖,又是灌了一肚子水。
然后,我站起身来,开始遥望着四周。
这种伫立在山顶遥望四野的感觉真好,有一种特别的空旷之感,觉得心里特别的敞亮。m.jcjjwx.com
由于大部分游客都是爬到半山腰就半途而废,打道回府了,所以山顶上的游客较少,显得有些安静。
这种静,能让人感觉自己终于远离那喧嚣的城市和繁杂的人际关系。
或许常来这山顶上反省一下自己会是个不错的选择?
貌似我需要的,正是这种自我反省?
纸醉金迷的都市生活,誘或无处不在,总是令自己难以把控,常常都是身陷其中,无法自拔。
或许我也该滤清自己情感世界了?
就在我陷入深思的时候,叶文婷忽然伸手在我眼前晃了晃
喂,猪,你在想什么呢?
我渐渐回过神来,瞧着她,问了句:你刚刚说什么?
晕死哒!你耳背呀?死猪,这么近都没有听清吗?还是你这头死猪又在想哪个女孩了呀?
我表示打趣地一笑:想你呀。
切!你这是什么鬼话呀?本姑娘就在你跟前,有什么好想的呀?老实说,是不是在想你的小美了呀?
没有呀。我想她做什么呀?真的在想你呀。我说。
那你想我什么呀?
我说:在想你这丫头很快就要出国了呀。
她说:晕!还早着呢!这才十月份,还有好几个月呢。
可是时间一晃,这好几个月就不见了呀。
她不由得忽地一怔:呃?猪,你怎么了?中魔了呀?怎么突然变得这么多愁善感了呀?
我说:是啊,多愁善感了。估计是被你个小魔女降服了吧。
哈!她噗哧一乐,得意道,这才是我的目的。
那你还要出国?
这时,她娇嗔地白了我一眼:就要出国!气死你!
瞧着她那娇嗔的样子,我想了想,然后半似玩笑的道:这回你真的决定要出国了吗?还是有可能有变数呀?
真的决定了!她说。
真的?
嗯哄。她故作姿态地点了点头,你越是舍不得我走,我就越是要走。
靠,你这什么逻辑呀?
你猜猜看。她说。
嗯?我皱了皱眉头,打量了她一眼,回道,我觉得你不是心理变态,就是变态心理?
恭喜你!猜对了!加十分!说着,她没心没肺似的噗哧一乐,本姑娘现在就是心理变态,就是想要你这头死猪后悔没有好好爱我。你想想,当N年之后,你这头死猪回想起来,曾经有我这么一位好的女孩在你身边,你却没有好好珍惜,那时候你一定一定会叹息道唉,要是叶文婷还能回到身边就好了。哈,其实这也是一种浪漫,遗憾的浪漫,想想,多炫呀?
靠!炫个屁呀?你这丫头还真是他玛心理变态!
哼,你再说一个屁字?!
靠,你不会又要使用暗器了吧?
哈。她又是噗哧一乐,正好憋着个屁呢。
I服了You!
哈哈。她一阵狂乐过后,忽然转身,伸手指了指一条下山的小道,道,呃,猪,你说,我们沿着这条小道下山好不?
嗯?我愣了一下,也好啊。没准是条近道呢。
那我们这就下山吧?她说。
我忙道:不再呆会儿了吗?好不容易才爬上来。
晕!这里也没什么好玩的,还呆个屁呀?
一边说着,她一边起身,就准备朝那条小道走去了。
见她如此,我也只好跟上,随她一起下山了。九城文学
大约半小时后,我们俩下到了一个峡谷中,感觉像是迷路了。
峡谷的四周是高耸的树林,中间有一片翠绿的草地,草地的旁边是一条小溪,溪水汩汩流淌,清脆悦耳,让人倍感此地万般幽静。
当走到那片翠绿的草地中时,我便是焦急地朝四周观看着,寻找出口。
可叶文婷这妞却是不急地说了句:猪,我累了,我们歇会儿吧。
我扭头瞧着她,回道:靠,还歇个屁呀?都他玛迷路了。
听我这么的说,她不满地白了我一眼,撅嘴道:那你自己先走吧,反正我要歇会儿。
我无奈地皱了皱眉头,瞧着她,只好道:别闹了好不?要是不能赶在天黑前下山,那就只能在山里过夜了知道不?
晕死哒!现在才几点嘛?还不到下午1点呢,急什么嘛?
可是我们现在找不到路了呀。
这时,她忽然诡异地一乐:要是你肯歇会儿的话,一会儿我就找到路了。
呃?我不觉一怔,你这丫头是不是故意将我带到这里来的呀?
她又是诡异地一笑,然后不慌不忙地蹲了下去,接着便是盘坐在了草地中
歇会儿再说吧。
见她如此,我也就不急了,因为我感觉她知道出路,故意在逗我,让我着急。
于是,我也就挪了挪步,在她对面蹲了下来,也打算在草地中坐下。
然而,我刚蹲下,她就忽然朝我扑了过来,将我压倒在了草地上
奸了你,嘻!
靠!你这是什么意思呀?我慌是懵懵地一怔。
她嘻嘻地乐了乐,不料,便是咔的一声,就弄开了我的皮带扣
靠,这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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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阿伟嘿嘿笑道,明明很欠揍的表情却还要努力装做一本正经,丝毫不介意陈牧的鄙视。
酒馆内灯火昏暗。
坐在对面的陈牧,此时却是一副精神恍惚的模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