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东北的……
她既没有见过老肖又没有听到老肖说话,也就是说她还停留在一开始老肖留下的影响中,也就是说她的能力看不见我们。
这群临时工到底是怎么回事?
嗜血的老肖,全性预备军球儿,有点社交恐惧症的老孟,目前现身的临时工可以说都是这次行动的意外收获,可这个东北的有点让人不放心了。
虽然说凡哥是她姐夫,可是凡哥也没有告诉我这个人到底是个什么人。
“宝儿姐,我记得四哥说过你不会说谎。”
“但如果给你一个设计好的谎言去执行,你会把它当成真的去做,对吧?”
张楚岚突然之间好像是想到了什么,开口向冯宝宝问道。
冯宝宝点了点头,表示她会去做。
时间一点一滴的过去了,他们都到达了指定地点。
肖自在他们下了车向一座废弃工厂走去。
而张楚岚他们将车远远的停下,也下了车悄悄的跟了上去。
肖自在他们往里走,空中飞舞着的蚊子让身为招蚊体质的他不胜其烦,就在他们路过的钢管上一个针孔摄像头已经将他们的行踪全部暴露给了工厂里的人。
可是几人毫无察觉继续前行,突然一只蚊子飞到老孟的身旁。
然后老孟眉头一皱,对着肖自在和王震球大喊道:“等等……”
两人停下了脚步,不解的看向老孟。
“这些虫子有问题。”
“不。”
“这些根本不是虫子。”
老孟发声的提示道。
肖自在看着满天飞舞的“蚊子”,微微皱眉的说道:“太多了,直接用炁抵抗吧。”
三人身上立马呈现出炁将自己包裹了起来。
就在他们已经准备好“蚊子”的来袭,突然一个个炁团从身后向着“蚊子”砸了过来。
躲在肖自在他们身后的张楚岚正一脸贱笑的给冯宝宝打气。
而冯宝宝正一脸认真的持续输出这炁团。
“对,就是这样宝儿姐,既然能打翻易拉罐,打蚊子应该也够用。”
张楚岚一脸兴奋的说道。
“就是有点多啊,太麻烦了。”
“十八式,一发入魂。”
冯宝宝身上突然冒出强大的炁,然后直接打出一发炁柱向蚊子团射了过去。
“力道精准啊。”
“好像在用炁给咱们洗澡一样。”
三人被炁柱吹的头发都凌乱了,王震球还一脸享受的说道。
“宝儿姐,宝儿姐,停,别射了。”
张楚岚看着群里传来的信息,连忙叫停了冯宝宝。
“这么多炁,这人是吃什么长大的?”
王震球的发型就跟刚刚被人嚯嚯完似的,吐槽的说道。
老孟没有说什么,却伸出了手,身上的炁涌入手掌,然后慢慢凝结成了一颗类似水珠一般的炁珠飞向空中,向着空中的蚊子飞去。
炁珠变得越来越大,那些蚊子好像是被炁珠所吸引,全部向炁珠飞了过来。
“可以了,球儿,交给你了。”老孟向王震球说道。
王震球掏出一个打火机,在手中把玩了一圈然后点燃打火机。
他将打火机举起,然后对着打火机吹出一口气,一团火焰喷出,直接将那些蚊子烧成灰碳。
肖自在正了正眼镜,然后说道:“先前你用这招打林子凡的时候我就在想是什么手段,原来是火德宗的手段。九城文学
球儿,我有点好奇,你到底是哪一门的。”
王震球将火机收了起来,笑道:“入门的手段而已,我无门无派,可能是因为我长得比较可爱,大家都愿意教一手。www.jcjjwx.com
真正牛逼的是老孟啊,刚才玩的是什么花样,教教我呗?”
老孟有些腼腆的说道:“不值一提,你要是想学,有机会我教你。”
工厂的大门开打,陈朵带着人从里面走了出来,直面肖自在几人。
老孟的表情有些激动,肖自在面无表情,王震球更是直接给陈朵来了个飞眼。
陈朵一愣,脸上浮现出一丝红晕,害羞的低下了头。
老孟看着陈朵,怯生生的叫了一声:“陈朵,又见面了。”
陈朵盯着老孟好一段时间,开口问道:“认识我,您是?”
老孟有些沮丧的开口:“认不出我么,也难怪……”
因为当时老孟穿的是防护服,身上还贴满了抵抗蛊毒的符箓。
“陈朵,你为什么要杀了廖忠?”
“老廖那么好的人,你……”
老孟虽然不忍,但还是开口向陈朵问道。
老孟的一句话让陈朵陷入了回忆,她和廖忠一点一滴的回忆。
不过她还是狠下心来说道:“因为他挡了我的路。”
只有陈朵知道,她并不是想要杀廖忠,只不过是她想逼廖忠解决了自己。
她身为蛊毒之身,她清楚公司对她的畏惧,所以给她安装了可以随时杀死她的项圈。
只要任务失败,结局只有一个,那就是死。
其实死是对她的一种解脱,只不过她不想死在敌人的手里,或者是因为任务失败而被处决,她更希望死在她认为自己最亲的手里,这样,就算是死也是心甘情愿的。
“我姑且承认廖叔是个好人吧,他关心我,教我如何以一个正常人类的方式生活。”
“因此我一直很感激,但是当真正的幸福降临之时,他为什么要挡在我的前面。”
“我个人是否幸福,为什么要由他来判断?”陈朵面无表情的说道。
老孟情绪有些激动的说道:“不,陈朵,你一定是误会老廖了。
你跟我回公司,事情还有回旋的余地。”
老孟还是想劝陈朵,因为他不相信陈朵会选择走向深渊,也不相信林子凡所说的话。
“不必了。”
陈朵转过头想要离开,可是她却停下了脚步。
“不,不对。”
“你的声音……”
陈朵的记忆慢慢浮现,这个声音时常回响在耳旁。
“对,你记起我来了吗?”
老孟听见陈朵的话,激动的问道。
可接下来的话,将老孟打入了谷底。
“怎么会忘得了。”
“你才是我一切不幸的始作俑者,你才是那个最该死的人。”
陈朵的眼神变得凶狠,死死的盯着老孟,一字一句的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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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阿伟嘿嘿笑道,明明很欠揍的表情却还要努力装做一本正经,丝毫不介意陈牧的鄙视。
酒馆内灯火昏暗。
坐在对面的陈牧,此时却是一副精神恍惚的模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