擂台上,韩文兴看着那如同少女般的身影,给了白䌷一颗丹药,那女孩的元力就恢复了七成水准,不由大讶。
顿时认真打量那道身影,只见那如同少女似的身影,脸上蒙着条红色的咒巾。
看不到五官长相,只看到那咒巾上有密密麻麻的黑色咒文,组合成一颗眼珠图案。
看着瘆人。
这时,易水学院的学生又冲了过来,来到擂台边。
“裁判老师,不是说大会不让吃药补充元力的吗?”www.jcjjwx.com
“那边现在几个意思!”
“就是,要是给吃药,那车轮战还有什么意义?”
“裁判老师,白䌷这样已经违规了吧,取消她的资格吧。”
裁判还没有回应,百战学院那边的学生也抗议起来。
李訾走出来道:“我们白䌷学姐吃的是药剂吗?大会规定不能用药剂,但没说不能用自己的神藏能力恢复吧?”
“怎么,这次你们是不是也想说,这个能力不能用?”
“要不干脆直接判你们赢好了,你们说如何?”
刘若涵也道:“如果白同学不能使用诡异,那大会干脆禁止大家使用神藏能力好了,否则就是不公平。”
“你们的同学可以拿‘超体系’扛白同学的诡异攻击,凭什么不让白同学用她的诡异能力恢复元力?”
“你们这不妥妥的双标吗?”
裁判头痛地说道:“同学们别吵了,让评委来决定吧。”
刘若涵嗤之以鼻:“我就把话撂这了,如果评委老师又禁止白同学使用神藏,那我不比了。”
“你们干脆直接判定易水获胜好了,还是那句话,怕输不起就别出来比赛,丢人现眼!”
其它学生也纷纷附和。
“我也是,干脆你们评委偏袒到底好了。”
“这不让用,那不让用,还比个屁,浪费老子时间!”
这时候,学院看台上,也有其它学院的学生喊道。
“评委你们能不能公平点,合着你们易水的学生就得占便宜是吧?”
“堂堂金戈大城,居然搞暗箱操作,要不要脸?”
“这样的大运动会还有什么意思,连学院对抗赛都能做手脚,接下来的禁地实战你们干脆改分数得了。”
“换评委!换评委!”
因为是在金戈城里举行大运动会,因此,这一届的评委多数由易水学院的导师组成。
本来这也没什么,但今天评委们对白䌷之前的判定,已经让人不满。九城文学
现在易水的学生,又在抗议白䌷的能力,评委们没站出来表态,顿时让其它学院的学生怀疑起大会的公平性。
评委席上,一个个易水的导师额头都冒出汗来,他们迅速商议一方后,由一位评委做代表说道。
“请同学们安静,听我说。”
“请大家相信,本次比赛,绝对公平公正。”
“虽然我们是易水的老师,也不会偏袒自己的学生。”
“易水学院不至于为了赢,连脸都不要了。”
“刚才做出那样的判定,是想要让大家明白对抗的意义。”
“至于现在,我们一至认为,白䌷同学利用自己的神藏恢复元力,不在大会的规定之内,所以易水的抗议无效。”
听到这些话,学生们才安静了下来。
裁判松了口气,随后宣布比赛开始。
那韩文兴走的是玄术路线,一开场,就立刻布防,升起一面面无形壁障,同时给自己各种加护。
随后释放出类似‘幻狼’这样的玄术,用来干扰目标。
他打得可以说中规中矩,不追求秒杀对手,而是稳扎稳打,想要利用自己元力深厚的优势,把白䌷拖死。
白䌷也不是省油的灯,韩文兴躲起来放玄术,她就让对手身上长出一只只骨手。
玄术基本上需要结印才能够释放,除非有特殊的神藏能力支持,才能够无印施放。
显然韩文兴没有这种神藏能力,于是那些骨手对他造成极大的干扰。
另外,白䌷同时释放出‘无头将军’,在她所控制的八只‘诡异’里,无头将军是最擅长正面冲阵的一个。
无头将军一上场,就拖行着那把残缺的大剑冲向韩文兴。
连续撞破了几面‘空壁’之后,大剑刮起了一阵风声,如同要崩开山岳般朝对手劈去。
这时一头‘幻狼’扑了过来,用自己的身体挡住大剑。
韩文兴知道对付诡异没有意义,针对白䌷才是取胜的根本,于是在摆脱骨手纠缠后,便向白䌷施放攻击型的玄术。
不料那无头将军懂得护主,大剑一挑,便将韩文兴的玄术挡下来。
这一次,白䌷打得并不轻松。
韩文兴确实是个难缠的对手,他的难缠在于一个‘稳’字,他的打法四平八稳,这样取胜不易,但想要击败他也很困难。
战斗持续良久,最终,白䌷释放出一直没有用过的‘戏法师’,将韩文兴身上的玄术剥夺,并趁他没来得及为自己施放新的玄术时,无头将军把他一剑拍飞。
“出界!”
裁判的哨声吹响:“胜方,百战学院,白䌷!”
听到这场宣判,白䌷再无力气,一下子坐倒在了地上。
会场一片寂静。
过了片刻,有人吹响了口哨:“同学,你很厉害啊!”
“白䌷,你真棒!”
“白䌷!”
“白䌷!”
以一人之力打完整场车轮战的白䌷,让无数观众打从心里感到折服,更收获了无数粉丝。
听着观众们呼喊着自己的名字,白䌷不好意思地缩了下脑袋,心底涌起了无以伦比的成就感和自豪感。
罗阎的身边,曾山环顾全场感慨道:“难怪老师说一定得来参加大运动会,现在我有点明白了。”
“在这里,只要你认真表现,就会得到认同。”
“这就是大运动会的魅力啊!”
特别看台上,一个声音道:“今年百战学院让人挺意外啊,除了一年级那个备受瞩目的新星外,二年级里居然也有白同学这样的人才。”
说话者是个年轻的女子,容貌大气艳丽,左眼下有颗泪痣。
黑色长发扎了根麻花辫,随意地垂在腰后,辫子上用红绳打了个结,红绳的两端,各系着一颗小小的铃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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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阿伟嘿嘿笑道,明明很欠揍的表情却还要努力装做一本正经,丝毫不介意陈牧的鄙视。
酒馆内灯火昏暗。
坐在对面的陈牧,此时却是一副精神恍惚的模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