伴随着敖钦的声音落下,宫殿中的众人齐刷刷地看向宫殿入口。
此时,敖钦眼神似淬了毒,他恶狠狠地瞪着跪在地上的白倾城和敖烈,如果眼神能杀人,恐怕这会儿这两人早已死了千百次了。
“钦儿,你怎么才回来啊,你去哪了啊?”龙母看见失踪一天一夜的敖钦,有些激动地迎上前问他。
“母后,我为什么才回来,那就要问问白倾城和敖烈这两人了!”敖钦愤怒地说道。
“钦儿,难道你失踪跟他们有关?”龙母不可置信地看着敖钦问道。
“是!”敖钦愤恨地应道。
龙母看到敖钦的表情,结合他说话的语气,她大概猜到了什么。
于是,龙母怒火中烧地质问跪在地上的白倾城和敖烈,怒吼,“你们两个给我说清楚了,你们到底对我儿做了什么?”
白倾城在听到敖钦的声音后,肩膀便瑟缩地抱着狐母,明明心里已经吓坏了,但面上她却强撑着说道:“母后,敖钦……敖钦就是害我出丑的那个人,就是他……他给我下药的……”
听到白倾城不但不承认自己的错误,反而反咬自己一口,敖钦再也忍无可忍道:“白倾城,你真是不断刷新你的无耻底线,都到了这个时候了,你竟还要诬赖我?”
白倾城知道,她跟敖钦之间已经彻底玩完了。
既然如此,她又何必对他手下留情呢?
自从她嫁给他后,他便冷了她这么多年了,她也受够了这样的日子了。
她不想再这样憋屈地活着了。
既然现在已经撕破脸了,索性就互泼脏水,争取更多属于她的利益。
“敖钦,我无耻吗?我再无耻有你无耻吗?明明跟我成亲了,可你心里却一直惦记着其他女人。
这次,更是趁着我们儿子百日宴的机会,跟白夭夭旧情复燃……”
白倾城边说边掉泪,一副受了天大委屈的样子,她哽咽地说完这番话后,转头看向龙王又说道:“父皇,本来我也不想说的,可这次敖钦实在太过分了。
若是我再不解释,我怕敖钦会将所有脏水泼在我身上。
我受辱不要紧,可是我们青丘狐族不行。
我既是东海龙王的三太子妃,我更是青丘狐族的公主,我不能平白受敖钦这样的侮辱。”
“呵呵,白倾城,你都和敖烈赤s裸t滚到一张床上,就连孩子都有了,你这些黑点还需要我侮辱你?”敖钦毫无客气地反驳道。
听到孩子都有了这几个字,龙母大惊失色地问道:“难道……难道小龙子是白倾城跟敖烈的孩子,不会吧,钦儿?”
“母后,为何不会?”即使敖钦不喜欢白倾城,可白倾城到底占着龙宫三太子妃的位置,还是他敖钦名义上的老婆。
敖钦作为男人,对于被老婆戴绿帽这事,他是无法忍耐的。
“你看看他们,你当真以为他们偷晴只是这一次吗?”敖钦愤怒地反问道。
“贱人!”龙母再也无法忍耐,不顾形象地瞪着白倾城大声骂道:“本宫原想着你这个贱人只是耐不住寂寞偷晴,却不想你竟跟这个野种连私生子也有了。
你们这两个罔顾人伦的人渣,你们不得好死!”
“母后,一切都只是敖钦的一面之词,你凭什么因为他的一面之词就这样污蔑我和敖烈。
再则,小龙子是谁的血脉是敖钦说一句话就能证明的吗?
父皇,请您相信我和敖烈,我们两个之间真是清白的。
这次敖钦之所以这样污蔑我和敖烈,就是因为我撞见他和白夭夭偷晴了。
他们两个,两个就在我的寝宫床上……父皇,那日可是小龙子的百日宴啊!九城文学
父皇,我要不是为了小龙子百日宴能够顺利进行下去,要不是为了顾全大局,我又怎会哑忍至今。
我没想到我的忍耐不但没有得到敖钦的感谢,反而换来现在他要将我推入深渊。
要不是敖钦给我下药,我……我又怎会……又怎会跟敖烈在一起……
既然如此,那就让我死了算了!”
白倾城一番惺惺作态的发言后,她突然双手蓄起灵力,就要往自己额头上拍。
“倾城,不要……”狐母看到白倾城想要自我了解,她连忙伸出手阻止白倾城。
“不,母后,让我死,让我死……”白倾城哭喊着要寻死觅活。
站在宫殿外看到这一幕的白夭夭无奈地叹了一口气,“这女人还真是一如既往地惺惺作态,演技绝佳啊,让人作呕!我看敖钦也不是她的对手,啧啧,看来我身上的风流史又要多一笔了!”
听到这话,梵烬冷眼睨了一眼站在他身旁的白夭夭,驳斥道:“你没听过苍蝇不叮无缝的蛋吗?”
“你这话说的真是奇怪,蛋有缝能怪蛋吗?那也是有别人招惹了,蛋被磕了才会有缝的。
像我白夭夭,天生丽质难自弃,周围那些狂蜂浪蝶见了我,自动围过来,我能怎么办?”白夭夭面露不悦道。
“哦,不是你招惹的,那我呢?”梵烬沉声问道。
“……”白夭夭一时想不出反驳的话。
“怎么?没话说了?”梵烬皱眉又说道。
“倒不是没话说了,而是……”白夭夭叹了一口气,回道:“戒持师父,想我也活了几千年了,也算是一只成年狐狸。我一只成年狐狸看到合我心意的异性想要求偶也不算过分吧?”
“……”听到这话,梵烬莫名觉得心跳加快。
“戒持师父,不是谁都有这待遇能让我对你丢内衣的!”白夭夭语重心长的说道。
然而梵烬却是傲娇地别过头,一副根本不在意的样子。
“啧啧,真是难搞的高岭之花!”白夭夭默默在心里吐槽道。
就在两人聊天之际,宫殿里的争论声不断传来。
眼看着白倾城巧舌如簧,狠狠地压着敖钦的势头,而龙王虽然一直未表态,但明显偏向白倾城之际。
站在殿外的梵烬突然抬脚,缓步走进殿宇。
白夭夭看到梵烬突然走入殿宇,她震惊不已,这家伙怎么一声不吭走进去了呢?
那她现在该怎么办?m.jcjjwx.com
她要不要进去?
“愣在那里做什么,跟上!”就在白夭夭犹犹豫豫之时,梵烬突然催促道。
“啊,我吗?”白夭夭一脸懵逼地指了指自己。
“难道还有别人?”梵烬语气讽刺。
“……”白夭夭面露不满,但脚却很听使唤地跟在梵烬身后,走进殿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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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阿伟嘿嘿笑道,明明很欠揍的表情却还要努力装做一本正经,丝毫不介意陈牧的鄙视。
酒馆内灯火昏暗。
坐在对面的陈牧,此时却是一副精神恍惚的模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