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说好,交易同样是一手交钱一手交肉,概不赊账!还有,这么大一笔钱,现金支付很难支付,就用小黄鱼来付吧。”
何大清交代着。魏大勇点点头。
魏大勇很快兴奋的走了,他心急火燎,每头猪让利十块钱,那一百头就是一千块。
财帛动人心,他必须尽快回去联系四九城各大饭店,必须把这一百头猪给吃下!
错过这个村,就没那个店!
必须,悄悄的,如同鬼子进村,打枪的不要!
而何大清在肉铺又等了一会儿,这时,马华和傻柱推着板车过来了,后边还跟着刘岚。
今天,又是食堂吃肉的日子。
何大清直接从空间弄了一头牛和一头羊出来,让三人搬上板车,拉回轧钢厂。
快中午的时候,何大清弄完了菜,直接开溜,他来到肉铺,就看到魏大勇在等着了。
魏大勇看到何大清,兴奋道:“大兄弟,一百头猪太多,我吃不下,不过……我能吃五十头!”
何大清点点头,这也在他的预想之中。
五十头就五十头,聊胜于无!
何大清道:“你车呢?必须两辆大东风才能拉得完……对了,小黄鱼呢?带了吧?”
魏大勇点头:“带了带了,哎,我的家产,身家性命全在这里头了。”
所谓的小黄鱼,就是金条。
这个时期的大宗交易,基本都不用人民币结算,而是用金条。
因为纸币价值很低,很多富裕的家庭都会储存金条以备不时之需。
这个时期的金条很是常见,小黄鱼一般都是指一两的金条。
当然,这个黄金的“两”跟市面的“两”不同,市面上一两等于五十克。
但此时铸造的黄金,一两等于31.25克。
这些黄金基本上都是中央造币厂铸造,十分的标准!
而此时,一克黄金约等于二十元人民币,金价不高不低。
也就是说,五十头猪可以换12.8根小黄鱼。
魏大勇也不废话,走出去叫来两辆东风货车。
何大清躲进肉铺里头,从空间里狂吐猪肉,整整弄出了一百扇猪肉和五十副猪下水。
车很快来了,十来名工人从车上下来,到肉铺里搬运猪肉。
搬了一个小时这才搬完。
何大清也得了十二根小黄鱼和一些现金差价。
当然,何大清也不忘给魏大勇采购清单和介绍信。
魏大勇看到这些东西,一颗悬着的心彻底放下来。
有了这些东西,说明这些猪肉来源合法,随便他怎么捯饬……
何大清告诉魏大勇,这生意一周一做。
以后全都改在凌晨四点进行。
好天亮的时候派货完毕。
魏大勇兴奋得再次摇何大清的手,激动说:“财神爷,您就是我的财神爷,以后,您是我老大,有事您说话。”
何大清甩开他的手,老大个屁,老子只认小黄鱼,别想着套近乎赊账!
弄完这一切,何大清也没去上班,直接去了琉璃厂。
捡漏了几件小玩意儿,何大清回家喜滋滋做饭。m.jcjjwx.com
这时,梁拉娣竟然来了。
她一进门,就把门掩上,红着脸道:“叔,您可神了,您猜怎么着?我今天早上来了点奶……”
何大清白她一眼:“这有什么可神的,没奶,昨天那些事不白做了嘛。”
“是是是,那是那是。”
梁拉娣点头,问了一句:“那叔,今天的什么时候做?”
何大清看她似乎肚子饿了,看着肉菜直咽口水,他道:“吃了饭再做吧,没半个小时完不了事。”
梁拉娣点头。
这时,何雨柱和雨水回来了。
四人开开心心吃饭。
何雨柱八卦道:“爸,您知道么?贾张氏的那些穷亲戚彻底把贾家掏空了……刚才我回来的时候,看到秦淮茹找一大爷借钱!”
“我一问,才知道秦淮茹彻底跟贾张氏大吵一架,秦姐家连粗面窝头和清汤粥都吃不上了……”
“对了,我还听说秦姐今天去轧钢厂上班了,她看到别人吃肉,只能躲在仓库里哭……”
何雨柱娓娓道来,说得贾家那个惨。
何雨水插话道:“秦姐为什么哭呀?”
何雨柱道:“你傻呀,当然是想吃肉却吃不上,所以哭啊。”
何雨柱说:“哎,摊上贾张氏老家那帮穷亲戚,秦姐真够倒霉的,她现在养活三个娃都难……爸,我下回给她带个饭盒……您看行不?”
何大清瞪他一眼,骂道:“你是傻还是脑子真的缺根弦?你要这么做,被刘岚知道了怎么想?你想让她误会你对秦寡妇有想法?”
“不不不……哪有?您别冤枉我!”
“哼,不想被冤枉,你就别多管闲事!”
何雨柱立刻闭嘴,不敢提了。
过了一会儿,秦淮茹居然怯生生的走进来,对何大清道:“何叔,我……想跟您说几句话,您有空吗?”
何大清白她一眼,直接拒绝:“没空,没瞧见我正吃饭呢嘛?!”
秦淮茹涨红了脸,委屈道:“那……那行吧,等您吃饭我再来……”
何大清看都不看她一眼,直接道:“吃完饭我也没空,我得给梁师傅做治疗……”
“哦……那……那做完治疗我再来……”秦淮茹满腹委屈,小媳妇般道。
她眼里满是泪花,说完,眼泪都快掉下来了。
何大清心想:“你哭有个球用?现在想来道歉求复合了?晚了!当初干嘛去了?说出去的话泼出去的水,现在后悔老子不接受!”
“我何大清堂堂七尺男儿,绝对不吃回头草!”
如此想着,何大清道:“别,治疗完,也晚了,我要睡觉,你别来,免得让人瞧见说闲话!”
当初这秦淮茹可傲娇得很,何大清可清清楚楚的记得对方嫌弃他的话。www.jcjjwx.com
所以,滚粗!
何大清的话一说完,秦淮茹终于抵抗不住,直接“哇”的一声哭出来,直接坐在地上一把鼻涕一把泪哭诉:“何叔,您……您不能这么欺负人……呜呜呜……我……我都知道错了……您……您连一个道歉的机会都不给我吗?”
何大清一听,乐了,知道错了?真的假的?
但,不管真假,这事翻篇了,他不需要道歉,北上广不需要眼泪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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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阿伟嘿嘿笑道,明明很欠揍的表情却还要努力装做一本正经,丝毫不介意陈牧的鄙视。
酒馆内灯火昏暗。
坐在对面的陈牧,此时却是一副精神恍惚的模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