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国栋,国栋,你赶紧过来看,女儿被一个男人送回来了……”
谭雅丽招呼正在看报纸的娄国栋。
娄国栋起身,来到阳台,他只看到一个骑着二八大杠离去的身影,已经看不到那人的面貌长相。
“是个什么样的人?是晓娥的对象?”娄国栋好奇。
谭雅丽摇头:“不是,是个穿着十分普通的中年男人……”
谭雅丽不想说对方是个小老头,毕竟,对方的年纪也跟他们差不多,说人家老,等于说自己老。
娄国栋蹙眉。m.jcjjwx.com
中年男人?
这什么情况?
这时,娄晓娥已经蹦蹦跳跳哼着歌上楼来。
“爸妈……你们吃饭了吗?”娄晓娥高兴问。
娄国栋和谭雅丽对视一眼,异口同声:“送你回来那个人是谁呀?”
娄晓娥一愣,随即红着脸:“你们都看见啦?”
谭雅丽道:“看见了,是个小老头。”
娄晓娥立马道:“呸呸呸,何叔哪里老了?他才四十六,捯饬一下说他四十都有人信!”
“对了,爸妈,你们今年好像也是四十六吧?那我说你们一个是小老头,一个是小老太太你们答应吗?”
“行了行了,别贫了,赶紧说,他是谁?你干嘛叫他何叔?他又为什么送你回来?”谭雅丽一连串发问。
娄晓娥微微一笑:“他叫何大清,是轧钢厂的食堂主任,他有个儿子叫何雨柱,有个女儿叫何雨水,我今天去他家玩来着,还在他家吃了饭……嘿嘿,天晚了,他觉着我一个走不安全就送我回来喽。”
“就这样?”
“对啊,你们还想怎么样?”娄晓娥道。
谭雅丽问:“他儿子多少岁?”
“快二十二了好像。”www.jcjjwx.com
“我就说嘛,你是不是看上他儿子了?否则你干嘛去他家玩?”
娄晓娥刚想说他儿子傻乎乎的,她能看上他?别逗了。
但转念一想,总不能说自己看上何叔吧?
索性,也不解释,让父母就这么认为好了。
下次,她还能正大光明的找借口去何叔家玩。
“对对对,他儿子做菜可好吃了,我想跟他处处……”娄晓娥狡黠道。
娄国栋思索道:“何大清……何大清……我想起来了,轧钢厂确实有这么一个人,听说他祖上是御厨,他现在烧菜也不错。”
“据说,他会做满汉全席!”
“现在,会做满汉全席的整个四九城,估计也数不出三个来!”
“他在餐饮界,算是一号人物。”
“只是……我听说他脾气古怪,不好相处。”
听到娄国栋这么说,娄晓娥立刻道:“没有啊,那是以讹传讹,何叔人可好了,而且,他很博学,好像什么都懂。”
“对了,我跟你们说,他可有本事了,家里装修得亮堂堂的,每天还能大鱼大肉,吃得比咱们家都要好。”
娄国栋和谭雅丽一听就笑:“这怎么可能?现在正在闹饥荒,有谁每天能大鱼大肉?”
娄晓娥道:“何叔家就能,所以我才说他有本事,对了,他说他认识很多大人物,上头有人,所以才能弄来肉吃……”
“哦,对了,我又想起一件事儿,他说跟咱们家,跟妈妈你有些渊源。”
谭雅丽诧异:“跟我有渊源?不会吧?我都不认识他!”
娄晓娥道:“他说他会做谭家菜!他的师父叫什么谭青,师兄叫彭海的……”
“啊?!”谭雅丽忍不住叫出声来,说:“谭青是你外三叔公,是我的三叔,没想到,他竟然是三叔的弟子?那想来他也是个有本事的人,对了,有空你带他来家里叙叙……”
娄晓娥笑道:“行,没问题。”
……
何大清一路吹着口哨返回四合院。
刚进中院,就隐约听到贾家传来秦淮茹和棒梗争吵的声音。
贾家。
棒梗哭着道:“我要奶奶……我要奶奶……奶奶什么时候能回来?”
秦淮茹骂道:“你别转移话题,你扔掉窝窝头,还不喝粥,你到底想干什么?!知不知道能吃窝窝头已经很不容易了,在别的省份,在山区里,他们连窝窝头都吃不到。”
棒梗气鼓鼓道:“我就不吃窝头!我想吃肉!”
“哪里有肉?没有!”
“你说得不对,何爷爷家就有!他为什么就能天天吃肉,我们却没肉吃?!”棒梗吼道。
秦淮茹摇头:“何爷爷是食堂主任,工资很高,傻柱现在又是食堂的临时工,每个月都有差不多二十块工资,所以人家领着双份工资,能吃肉有什么可稀奇的?”
“可你看看我们家,没一个挣钱的,再看看你们,一个个都是吃货,再这么入不敷出,只能喝西北风去!”
“还有,你爸的抚恤金也被你赔掉了,你还想吃肉?!想得真美!”
秦淮茹越骂越大声。
而棒梗脑子一根筋,倔强得很,扯开嗓子对吼:“我不管,我就要吃肉,没有肉吃,我就绝食!”
何大清听着,心中暗笑,绝食?
说得好听,你绝啊,看你饿得发晕的时候意志力是不是能战胜饿肚子。
紧接着,何大清就听到棒梗传来鬼哭狼嚎的声音:“妈……您……怎么又拿擀面杖打人……您……您不讲武德……”
秦淮茹怒道:“我去你的武德,你奶奶不在,看谁能阻止我揍你!”
何大清听着棒梗被揍惨,心里那股愉悦,简直无法言喻。
他甚至想着,既然今天这么高兴,那是不是等贾家那三个娃睡着,自己去找秦淮茹来个第三类接触?
反正那个碍事的贾张氏不在,他完全可以偷偷摸摸的为所欲为。
一回生二回熟嘛,他又不是没干过。
越想越觉得可行。
对,就这么干!
他停下脚步,故意去敲门:“秦淮茹,你怎么又打孩子?”
他推门而进,一边道:“孩子是教出来的,不是打出来的,棍棒出不了孝子。正所谓父母不慈,儿女不孝,懂不懂?”
何大清进了贾家,就看到棒梗已经被打得鼻青脸肿。
再一看饭桌,尼玛,真的是咸菜加窝头,还有一点儿小米粥,那粥稀得就像一碗水。
再看一旁的小当,眼泪汪汪,都已经瘦了一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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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阿伟嘿嘿笑道,明明很欠揍的表情却还要努力装做一本正经,丝毫不介意陈牧的鄙视。
酒馆内灯火昏暗。
坐在对面的陈牧,此时却是一副精神恍惚的模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