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看到秦淮茹,何大清就觉得她要作妖。

  果然,她走到饭桌前,看了看丰盛的饭菜,又看看两位新面孔。

  这两个女人,长得实在是太好看了,也不知道何老鬼从哪里勾搭来的。

  她假意咳嗽一声,说:“何叔,她们是……”

  何大清白她一眼,淡淡道:“她们是我刚认识的朋友,对了,你不是要拿我换出来的衣服去浆洗吗?去拿吧,都在房间里……”

  秦淮茹哦了一声,依依不舍的进了房间,拿了衣服,出来的时候,她又问道:“何叔,您还没说她们是谁呢?”

  这时,何雨柱说了一句:“秦姐,她们是谁跟您有关系吗?您把衣服拿去洗就完事了。”

  “您要是觉得洗我爸的衣服还不过瘾,那就连我的一起拿去洗。”

  秦淮茹一听,板起脸:“傻柱,你说什么呢?这么冲,跟吃了枪药似的,我就是随便问问。”

  这时,梁拉娣问道:“何主任,她是谁呀?”

  何大清淡淡道:“她呀,就是我雇的一保姆,平时没事帮我拾掇拾掇屋子,浆洗浆洗衣服的。”www.jcjjwx.com

  “来,没事,她洗她的衣服,咱们吃咱们的,两不相干。”

  看何大清云淡风轻的样子,瞬间就把秦淮茹气得差点儿憋出内伤。

  我是保姆?

  我真的是保姆吗?

  是,我确实是保姆,可我也不单单是保姆吧?

  还两不相干?

  这何大清,说话实在太气人了。

  何雨柱笑道:“对对对,咱们吃咱们的,秦姐啊,是咱隔壁邻居,平时生活挺困难的,所以我爸就每月给她五块钱,让她帮忙拾掇屋子,浆洗衣服啥的。”

  秦淮茹一听,更气。

  这傻柱,揭她的底,拆她的台呢?

  真是够没良心的。

  但梁拉娣一听,顿时羡慕起来:“还有这样的好事?!我的天啊,拾掇拾掇屋子,洗洗两件衣服,每个月就能拿五块钱?”

  梁拉娣本来就是心直口快的性子,忍不住道:“何主任,您这钱也忒好挣了吧?要不,您雇我得了,您给我三块就成,我不要五块……”m.jcjjwx.com

  秦淮茹一听,急了:“那不行,我家还指着这五块钱买油买面呢。”

  梁拉娣诧异:“秦姐,你家生活很困难吗?”

  何雨柱大大咧咧道:“当然困难,秦姐死了男人,她还要养活三个娃,还有一个丈母娘,这日子紧巴巴的。”

  秦淮茹被拿出来埋汰,瞬间涨红了脸。

  这也太丢人了。

  而梁拉娣一听,立马道:“嗯,那真是够可怜,这活我不能抢。”

  说完,她对何大清竖起大拇指:“何主任,我真是服了,说实话,您就是我见过的最好的人,您为了帮助秦姐,给她提供一份轻松的活,就像你为了帮助我,给我提成那肉钱一样……您是真正的爷们儿!”

  被梁拉娣一夸,何大清有点儿飘。

  他一向好事不留名,夸奖什么的就算了。

  但,秦淮茹却嗤之以鼻,腹诽道:“太年轻,真的太年轻,你们只看到何老鬼大方,却不知道何老鬼做任何事情都有深意,都有目的。”

  “这不,我就活生生被他算计,丢了身子,只有我知道何老鬼的狡诈啊……”

  “不过,这何老鬼吃了锅里的,还惦记其它的,实在是太坏了,我绝对不能让这种事发生……”

  如此一想,秦淮茹一下就把衣服放下,把何雨水给挤掉,自己坐了下来道:“何叔,有个事得让您帮我问问。”

  “什么事能不能让我吃了这顿饭再问啊?你先回去照顾你的娃,行不?”何大清白她一眼道。

  “不行!必须现在就问。”秦淮茹说着,还嘀咕了一句:“要是不问我心里不踏实。”

  “行行行,你问,问完了赶紧走。”何大清没好气。

  秦淮茹指着俩女道:“她们也是轧钢厂的?”

  何大清撇撇嘴:“我当你问什么呢,不是,她们是其他厂的,不是轧钢厂。”

  “哦,那还成。”秦淮茹说,“还有一件事,您明天帮我去轧钢厂问问,我能不能过几天就去轧钢厂上班?”

  何大清一愣,说道:“这事你找我干嘛?你找一大爷啊。”

  秦淮茹撇撇嘴:“就找你,我听三大爷说您跟管人事的李主任熟,甚至还跟厂长熟,你说话比一大爷管用!”

  何大清一听,点点头,终于觉得秦淮茹说了一句中听的话。

  这才对嘛,女人嘛,就得以夫为纲!

  必须会说点好话。

  何大清诧异道:“我记得,你还有好多天才出月子呢,这么快就去上班,身体顶得住?”

  秦淮茹涨红脸道:“我……我没办法,家里也没个进项,再不去上班,我家孩子一天只能吃一顿,会饿得跟小土狼嗷嗷叫的。”

  何大清也不知道她是故意的,还是怎么的。

  她把自己说那么惨,自己这边大鱼大肉,她那边一天就只能吃一顿。

  尼玛的,在俩女面前说这个,这不是给他上眼药嘛?

  厉害!

  果然显出点心机婊的本色了。

  何大清二话不说,站起来假意去厨房,其实是从空间里拿出两斤猪肉,然后拿出来塞给秦淮茹说:“拿去,给小当解解馋,哎,都这么困难了,怎么都不跟我说?你这是不把我当你叔了?”

  秦淮茹有些尴尬,又有些欢喜,她红着小脸说:“这……给我么?这……不合适吧?”

  嘴上这么说,手却抓得很牢。

  可见,她嘴上说不合适,身体却很诚实。

  哎,这寡妇,不仅口是心非,还人穷志短啊。

  拿捏她,更易如反掌了。 九城文学

张阿伟嘿嘿笑道,明明很欠揍的表情却还要努力装做一本正经,丝毫不介意陈牧的鄙视。

酒馆内灯火昏暗。

坐在对面的陈牧,此时却是一副精神恍惚的模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