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大清正乐着回屋,贾家的门被推开,秦淮茹唉声叹气的走出来。
那婀娜的身段,那满面的愁容,真是有点儿让人怜惜。
何大清心中暗忖,自己是不是太过分了?整治贾张氏和棒梗,竟然连秦淮茹都搞惆怅了。
在这一刻,何大清心中涌起一股恻隐之心。
而秦淮茹看到何大清,愣了一下。
何大清装作没看见她,径直回家。
心中想,以后就对你好些吧,哎,一个寡妇,也不容易啊。m.jcjjwx.com九城文学
我何大清是好人,以后帮衬着你点儿好了。
他刚坐下喝了口茶,秦淮茹就跟进来了。
“他……何叔,家里一团糟,我上您这儿来坐坐……”秦淮茹道。
何大清瞟了她一眼:“坐啥?把门关上,进屋给我按按肩膀捶捶腿……”
“这……”秦淮茹一脸尬。
何大清冷哼一声:“两天没给我按摩了,想耍赖?”
秦淮茹幽怨道:“不不不,这不是家里一堆破事,我没那个心情嘛。”
何大清道:“你没心情我有心情啊,再说了,你家破事还少吗?”
“你那个婆婆,跟谁勾勾搭搭不好,偏要跟许富贵,这不是找屎是什么?”
看着秦淮茹全程黑脸,何大清继续下猛药:“我跟你说,你还没嫁过来的时候,你婆婆就跟许富贵不清不楚的,以前就挨许大妈打过,你看这么多年,她跟许大妈有过好脸色吗?”
“那个许富贵也是个风流种,每次去乡下看电影,都会招惹农村里的寡妇,隔三差五就陪寡妇去打胎,那许大妈一忍再忍。”
“你看现在怎么着?许富贵跟你婆婆搞破鞋,许大妈已经忍无可忍。”
“她啊,一大早收拾东西搬外边住去了,这是不想跟许富贵过了,更不想跟你贾家同住一个屋檐下,人家嫌脏……懂不?”
秦淮茹一脸尬,求饶道:“叔……求您别说了……我婆婆这事做得太丢人……我现在只担心棒梗。”
“棒梗?棒梗怎么了?”何大清装傻道。
秦淮茹叹了口气,说:“他好像受了很大刺激,今天早上醒过来就不说话,生闷气,特别是看他奶奶的眼神,好像要吃人似的,我担心他会憋出病来。”
何大清无所谓道:“过几天就好了,小孩嘛,一阵一阵的。”
秦淮茹想了想道:“其实我知道他为什么这样,他这是恨他奶奶跟别人搞破鞋,他被全院的人嘲笑,他的自尊心受不了!”
“……”何大清一听,心里有一种不妙的感觉。
他本来是想借机拿捏秦淮茹的,可听秦淮茹的话,似乎她有其他的想法,似要脱缰似的。
果然,秦淮茹看了何大清一眼,说道:“所以何叔……咱俩的事……也必须到此为止,不管是按摩,还是其它,我都不能做了。”
“不仅不能做,我还得跟您保持距离……”
“否则,一旦传出我跟你搞破鞋这种事儿,棒梗就更没法活了,我也没法活了,我们贾家都没法活了……”
“叔……您懂我的意思吗?”
摊牌?
这娘们是要跟我摊牌?
我勒个去!翅膀硬了?!
何大清心中大骂,这不是卸磨杀驴是什么?这秦淮茹,果然厉害,跟她儿子一样都是养不熟的白眼狼啊!
那一百块钱,算是白给她了,就跟肉包子打狗,一去无回。
打水漂还有个响动,可砸在秦淮茹身上,连个响儿都没!
刚才涌起的一股恻隐之心,瞬间消失殆尽!
相反,何大清心中涌起一股怒意!
这个秦淮茹,三番四次想要跟他撇清关系,现在更是利用这次的事要跟他了断一切。
行啊,真是好算计!
何大清对她的一点愧疚直接荡然无存。
这白莲花,瞧着我看犹怜,实际上,伤人得很!会算计得很!
天底下,吃干净抹嘴,得了便宜反悔的,就没有哪个人比她做得更溜的……
下次老子还同情你,老子自废修为!何大清心中大骂。
输人不输面儿,何大清只是瞟了秦淮茹一眼,淡淡道:“你想好了?真这么决定了?”
秦淮茹点点头,坚定道:“想好了,我跟您真的不合适……”
何大清道:“行吧,我知道了,你回吧。”
对于何大清的淡然和镇定,秦淮茹一愣:“就……就这样……就好了?”
在她看来,何大清应该很生气,应该臭骂她一顿才是。
就这么一句不痛不痒的话“你回吧”就完了?
就能彻底了断关系啦?
这也太容易了,害得我忐忑得要命,紧张死。
“哦,行,那我走了。”
秦淮茹站起来,走了门去。
回头还看了何大清一眼,看他跟个没事人一样,不知在想什么。
她突然觉得自己有点儿过分,有点过河拆桥的意思。
但,没办法,她不能被人戳脊梁骨,不能让人千夫所指。
何大清看她走了,心也想开了。
一个寡妇而已,自己到底还惦记她什么?
反正盘也盘过了,还留恋什么呢?
何大清正视自身,也不纠结和怨恨,直接去厨房开始做吃的。
红烧肉弄起,酱油鸡弄起,糖醋鲤鱼弄起……
看着香喷喷的菜做好,何大清心情大好,忍不住还吹起了口哨……
这时,何雨柱、何雨水就回来了,跟着何雨柱身边的,竟然还有一个女人。
何大清一看,不是冉秋叶又是谁?
“冉老师……你怎么来了?”何大清笑着问了一句。
何雨柱道:“爸,您说巧不巧?我跟雨水刚走到胡同口,就遇见冉老师了,她说想来瞧瞧您,我就给带回了……”
冉秋叶有些不好意思,笑着道:“何叔,我其实是有些事要跟您请教,所以就过来了,您不会嫌我冒昧吧?”
何大清摆手:“怎么会?来者是客,进来坐吧,正好可以边吃边聊。”
“好嘞。”冉秋叶极为高兴,一看桌上的菜,又吃了一惊。
真是够丰盛的,何雨柱上次果然没有吹牛。
几人刚坐下,何雨水刚把饭和菜盛了一碗送去后院,这时,又有一女孩兴高采烈的走进来道:“何叔……何叔,您在吗?”
这人一脸的欢天喜地的,不是娄晓娥又是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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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阿伟嘿嘿笑道,明明很欠揍的表情却还要努力装做一本正经,丝毫不介意陈牧的鄙视。
酒馆内灯火昏暗。
坐在对面的陈牧,此时却是一副精神恍惚的模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