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的确实有道理,想不到路老板也是个书法大家,过些日子倒是要讨教一二了。”凝光回答完路垚的询问,没有再理会他,依旧是那个高高在上的天权模样,径直走进了月舒楼。
这是,蒙对了?www.jcjjwx.com
路垚松了一口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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商人只对钱与生意感兴趣,哪里懂这些风雅之物,听到凝光的肯定,他们忽然也对路垚另眼相看。
璃月港人皆知为魁首牌匾题字的是琉川先生,全璃月最神秘的书法大家,没人见过他的真容,出现在世人眼中时他总是带着面具。
即便是七星,平日里也找不到她,只有为美食节魁首牌匾题字的事琉川先生从不缺席。
这也是各家餐饮为争夺十佳店铺之首的动力之一。
其中一人念念有词,与身旁的友人轻声细语:“琉川先生神出鬼没,难以求一幅真迹,既然路垚看的懂他的字,定然也是个书法大家,月舒楼的晚宴我就不去了,我得趁着别人没反应过来,先求一幅字。”
说着,他将备好的礼物交与友人,可想了想,晚宴都不参加了,还送什么礼啊,不如送给路垚拉近感情,于是又拿回了友人手中的礼盒。
随后看了一眼四周其余商人。
他赶忙加快脚步奔向欲离开的路垚,深怕晚一步就被别人抢先了。
在场的老板眼力可都是璃月数一数二的,他们又哪里不懂这个道理。
“路老板且慢,我有要事相商。”
当有一个人展开行动之后,其余人也纷纷上前,将路垚拥簇起来。
“各位老板这是意欲何为啊?”
一帮扶着将军肚的大汉把自己围起来,若不是知道他们比自己有钱,路垚还以为这是遇到打劫的呢。
富商们相互看看,皆是微笑,心照不宣。
都是精明的主儿,生怕其中有浑水摸鱼的,被他占了便宜。
做生意嘛,看到别人占便宜比自己亏钱还难受。
“没事的话我先走了,这天要下雨了,我还得回家收衣服呢。”路垚可不想再在这里待下去了,没有请帖,在这寻不自在吗。
想想便来气,凝光也没拿请帖,就放她进去了,还毕恭毕敬的给她带路。
到了自己这里,却怎么都讲不通。
真是人比人气死人。
三十年河东,三十年河西,别让他有机会娶了凝光,不然到时候一定要挽着凝光的手大摇大摆的走进这月舒楼。
见到路垚想拨开人群,扯开一条道来,几位富商不依不挠,又重新将缺口堵上。
其中一人灵机一动,牵住路垚的手,“我正好有一单生意想与路老板细说,咱们到泡泡堂详谈。”
说着,他后退,将路垚从自己所在的缺口处拉出。
“嘿,陈三儿,你个做木材生意的,不去跟往生堂谈生意,找路老板谈啥。”
其他老板不乐意了,又跟了上去,重新将路垚围起来。
“给我手底下伐木工人定汽水不行啊。”陈三白了他一眼,见自己占不到便宜,赶忙坑他一手,“孙尤,你做水产生意的,难道也想跟泡泡堂合作?”
“对喽,我想研制新的养殖环境,试试汽水养鱼,你管得着么。”
“......”
见这几人相互拌嘴,但是却不肯放自己离去,路垚无语了,只能四十五度抬头仰望天空,呼吸高处的新鲜空气。
“呦,几位老板来了,怎么不进去呢。”月舒楼门口,飞云商会副会长祝鹿走了过来。
陈三望了一眼门口的女侍,看来是自己这些人动静太大了,她将方才发生的事情呈报了上去。
他的面子陈三等人还是要给的,只能放开对路垚的围堵,解释的话语脱口而出:“这不是大家伙在这里欣赏月舒楼刚获得的琉川先生真迹吗。”
“啊,对对对。”其余富商点头附和。
“可看出了什么行道?”祝鹿自然知道这是借口,便顺手给他们个台阶下。
陈三娓娓道来,“风格平和自然,笔势委婉含蓄,遒美健秀。”
孙尤插话道:“特别是那个舒字.......”
说到这,他词穷了,刚才路垚说的太快,没有记住,只能直接跳到路垚方才的最后一句,“那个舒字写的最能体现大家风范。”
“啊,对对对。”其余富商点头附和。
抄袭是无耻的,比抄袭更无耻的是当着事主的面抄袭。
路垚白了白眼,他以为自己已经够无耻的了,没想到这些人比他更加不要脸,话都被他们说了,自己还说什么。
“那路老板呢?”祝鹿看向路垚问道。
路垚望了望众人尴尬的神情,又看了看门口低头面无表情的女侍,指着天空说道:“这不是看天要下雨,想回去收衣服吗,不曾想各位老板们与我一见如故,让我也欣赏欣赏这琉川先生的字。”
祝鹿抬头看了一眼,彩霞当空,哪里下雨的征兆。
他拉住路垚的手,往月舒楼走,白了一眼原先拦住路垚的女侍,“还不去给路老板传话?这点小事难道还要路老板亲自走一趟吗?”
“这就去。”女侍向路垚行礼后朝着街尾而去。
没有请帖不能入场本就是祝鹿下的指令,她也是按照命令行事,可路垚抒发了一番见解后,其余老板都纷纷跟着他离去。
她深知晚宴只是前戏,后面的那件事若是缺席了数位老板,上头怪罪起来,可就不是她能担待的了。
于是她赶忙派人通知祝鹿,让他来救场。
只是她没想到路垚竟然没将刚才的事情说穿,可真是出人意料。
回想起路垚那纯洁的模样,小小年纪便会这等逢场作戏,有这种城府,以后定是个奸商,不,现在已经是了。
女侍想着事情走路,忽然肩头与迎面而来的人撞在了一起,她的头上长着狐狸耳朵,这也是晚宴的嘉宾,女侍赶忙抱歉道:“失礼了。”
八重神子凑在女侍耳旁说道:“难道在你心中,只有说出实话,让你事后被教育一番的人,才是好人么?”
女侍心头一颤,回头看了一眼八重神子,“她能读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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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阿伟嘿嘿笑道,明明很欠揍的表情却还要努力装做一本正经,丝毫不介意陈牧的鄙视。
酒馆内灯火昏暗。
坐在对面的陈牧,此时却是一副精神恍惚的模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