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时候傲气的连握手不想,直接撇开眼,那样的性子,怎么好像现在变了?
她可不会自恋的以为白庭渊这是害怕自己,他就算是感知透支不能使用,也不是那种会害怕的性子。
景璇挑眉,语气上扬,仿佛在谈论一件旁人的事情,“白庭渊,你该不会是对我睡出感情了吧?”
白庭渊差点就被呛到了,“......”睡出感情?景璇这个性子是真的让他有些招架不住。
景璇说话总是这么的直入主题,让他一时有些接不住这个直球。
他耳尖发烫,感情是生出感情,但不是因为睡出来的,是有了其他的心思,才会想...和她...
“不是。”白庭渊回答。
景璇也没多想,她琢磨着白庭渊既然说不是,那就不是吧。
反正她也不是很在意。
顿时松开了白庭渊的手道,“最好不是,白庭渊,我不会爱你。”
不会爱你,不是不爱你,这句话的意思就是她会掐断动心的可能。
所以,他们两个人就等于永远——不可能。
白庭渊手指一顿,眼底闪过一抹微不可查的黯然,其实景璇不说,他也知道他们两个人是不可能的。
理智的知道是一回事,真的听到她说这些话又是另一回事。
景璇见白庭渊不说话,估计他是认真的听进去了,以他的傲气就算真有那么一点感情,应该也会随着这句话烟消云散的。
她也就站直了身体,回到了他们之前坐的位置,关于这个吃饭的问题,是真的麻烦。
食物一般都是由校队带走,她的机甲里什么都没有,倒是之前从白庭渊的机甲里找了几包饼干。
但这个东西也支撑不了多久,水也只有两瓶,也就刚好他们两人分。
景璇把东西对半分,另一半放在了地上,眸光看向白庭渊,再看向地上的东西对他道,“这些东西是你的。”九城文学
白庭渊自然认出了那些东西是他的,但景璇现在旁若无人的拿着自己的东西分,他也没有说话,而是安静的来到了景璇身边。
景璇吃了一包饼干,喝了两口水,勉强垫了垫肚子,就开始在山洞里四处走了,这个山洞不。
但由于迷幻兽之前在这里住过,可能是它布置过。
角落里放着枯草,想必是它之前垫着睡觉用的,旁边还有一些柴火,枯枝,景璇摸了下都是干的。
她迅速的把枯枝和干草都拿到了白庭渊所在的位置,自己从口袋里拿出一个打火机,有些传统东西还会遗传了下来。
只是对于星际大部分而言,他们都不会准备这个,景璇作为原始人,她只相信自己,哪怕她现在在渐渐地熟悉机甲,认识星际时代,但这些东西她还是要备好的。
打火机,枪,匕首这些都是野外生存必备物品,防的就是像现在这样的特殊情况,机甲不能用,要露宿野外时,碰上特殊情况。
白庭渊看到景璇拿出来的打火机,还愣了下,这种东西军校生里几乎无人使用,只有那些没有精神力,也没有感知能力的普通人才会使用这些东西。
他目光移到景璇的脸上,只见她神情淡然自若,烧火的动作更是娴熟,仿佛练习过无数遍,有条有紊的步骤,应该是经常练习做这些事情。
白庭渊若有所思,这些事情放在其他的军校生身上,他会觉得特别的违和意外,但...景璇制造出来的意外已经不是一次两次了。
他现在已经有种习以为常的见怪不怪了。
只是有件事情,他一直想不明白,景璇的打火机和枪可以说是早有准备,那她那些奇怪的招数呢?
她赤手空拳对付了一个s级的星兽,在自己没有使用感知攻击帮助前,也能应对自如。m.jcjjwx.com
这...不像是皇室培养出来的,四所军校里,赤手空拳,身手不错的也就宋安最出色。
但白庭渊仔细观察过景璇的动作,凌厉而果断,而且那些招数与正统的军校对战招数有着不同,就像是...独此一家的感觉。
如果皇室真的能够培养出来这样的招数,和像景璇身手这么敏捷迅速的继承人,那之前参赛的“殿下们”,应该都会有。
可事实上,只有景璇一个人最为奇怪,明明是主指挥,身手的敏捷度却已经快要追上单兵了。
这件事情,越是往深处想,越是会觉得此事透着说不明,道不清的诡异。
白庭渊手指无意识的摩挲着,心中若有所思,景璇感觉到了白庭渊的视线,还有他眼中的打量,但她没有抬头看。
无论白庭渊是不是起疑,她都懒得管,反正身份会不会暴露,她都不那么在意。
猜到了就猜到了,就算所有人都知道了,掉马了,她也并不觉得有什么好慌的。
她一没偷,二没抢,占据的也不是其他人的身体,唯一要说对不起的,可能就是这具身体的原主,她才是景璇需要说对不起的人。
景璇把火点燃后,这大火顿时将整个山洞都点燃了,火红的颜色让山洞照的暖烘烘。
她随后又把迷幻兽的尸体拖到了洞口,堵在那里,也就能少很多的风渗透进来。
白庭渊想帮忙,景璇嫌他碍事,直接让他走开,别挡住自己做事。
白庭渊暂时没心思思考景璇为什么行事这么诡异了,“......”景璇心理素质确实强大。
——
另一边的闻人雅和白玉媛带着人进入赛场,直奔蜿蜒河,因为所有人出事是在同一个地方。
白玉媛带进来的军人全部分散,在附近大面积的搜索。
“雾气太大了,这样找,我们根本看不清路,也无法辨别方向。”有人提出异议。
白玉媛眼神冷厉的看向反驳的军人道,“作为军人要学会动脑子克服困难,雾气很大,就不找了吗?你们耽搁的时间,可能就会多一个人面临危险,这么多军校生的性命就都要葬送于此。”
军人也是第一次遇上这么大的雾气,还有暴雨,并无抱怨的意思,他只是不知道在这种情况下该怎么找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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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阿伟嘿嘿笑道,明明很欠揍的表情却还要努力装做一本正经,丝毫不介意陈牧的鄙视。
酒馆内灯火昏暗。
坐在对面的陈牧,此时却是一副精神恍惚的模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