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所军校,六个3s机甲单兵,苏源和楚河他们十个人去人家营地里,这不是肉包子打狗有去无回吗!
他们隔得比较远,旁边全被白色的雾气给笼罩了,他们根本无法看清楚里面的情形。
纳兰羽和上官斐两个人的感知也无法穿透白庭渊的感知屏障,这不,什么都觉察不到,就连那过去的十个人究竟是怎么折了的,都不清楚。
“走,现在就走。”上官斐眼神坚定道。
北洛宁等人也知道现在不是说话的好时机,因此只能迅速的撤离,并且还不敢弄出太大的动静。
可是对于指挥系的军校生来说,稍微有点动静已经足够他们发现了,因此等第一军校和皇室军校追过来的时候。
就看到克拉齐亚和漠河军校两所军校生逃之夭夭的模样,那迫不及待赶紧逃走的做法,仿佛后面有洪水猛兽在对他们穷追猛打。
秦煊与容聿等人,“......”
场外的所有人看到这一幕,百感交集。
第一军校和皇室军校的老师们,看上去还是挺高兴,但各自都有各自的想法。
经过这两场的比赛,第一军校,乃至其他两所军校都不得不承认,皇室军校的三个机甲单兵的实力确实不容小觑。
景璇的聪明更是难得一见,她的聪明和临机应变的反应,甚至强过了纳兰羽。
如今等级更是提升了,可以说是实力和指挥能力仅次于白庭渊的。
这对第一军校来说,并不是什么值得高兴的事情,因为不管他们如今怎么合作,最后到了终点的时候,终究是要一较高下的。
克拉齐亚和漠河军校的老师们脸色更是难看了,这场面实在是太熟悉了,这不就是他们之前在第一场比赛时曾经发生过的事情吗?m.jcjjwx.com
尤其是雾气太大,其实能拍到清楚的画面有限,像景璇和白庭渊的对话就什么也没拍到。
只有容聿和苏源等人打斗的画面,而且还不那么清楚,都说林中雾气大,蜿蜒河附近晚上的雾气都很大。
尤其是半夜后的情况,几乎就是到了伸手不见五指的情况。
所以蜿蜒河也成为了一个比较危险的地方,大部分的小孩晚上都不敢靠近这附近。
就是因为情况实在是太复杂了,所以,纳兰羽和上官斐才会选择晚上动手,只是他们下意识的忽略了第一军校。
觉得以皇室和联邦之间的矛盾,不可能还会出现联手的情况。
就是因为有这样先入为主的念头,才会让纳兰羽和上官斐忽略了第一军校可能和景璇合作的想法。
场外的克拉齐亚和漠河军校老师们倒是什么都知道,可惜他们都在场外,无法联系到场内参赛的人员。
所有的参赛人员都不能带光脑进去,所以在苏源等人钻入白庭渊和景璇两人设下的圈套时,他们只能在心中着急。九城文学
从里面出来的苏源等人,他们都从机甲里出来了,出来后,那些记者们迫不及待的围了上来。
苏源脸色不太好看,因此记者们拍到苏源的表情就是那种不耐烦的冷淡。
“请问你们当时为什么会被宋安和容聿他们抓住?”联邦记者的立场自然是站在联邦的位置上,所以只要不是第一军校出局,他们自然是要看热闹的。
况且克拉齐亚和漠河军校出局的这些主力成员和校队成员也和第一军校有关,还是白庭渊专门为他们设下的圈套。
这对联邦记者来说,也是与有荣焉的。
这些问题,听上去确实有些多此一举,但他们的目的又不是在于想要苏源他们的回答,而是想要让其他人更加深刻的感觉到第一军校的强大。
苏源不耐烦的睨向讨人厌的记者,语气烦躁道,“你没看直播吗?”
记者们,“......”他们当然是看了直播的,问这个问题,又不是真的想要知道过程。
他们早就已经看过直播了,怎么可能不知道过程?
之所以这么问,就是想要爆点,这不是很明显的吗?
“我们看了,但现场的情况,我们不是不太了解吗?”记者弱弱的为自己辩解。
苏源越发觉得这一届的记者不太行,一个个问的这都是什么无脑的问题,他眉眼紧皱道,“看了,却没看懂,你是眼睛有问题,还是理解能力不行?”
“......”这人太刚了,和景璇比,两人是不相上下。
这个记者之前被景璇怼过,现在又被苏源毫不留情的怼了,他慢慢的缩回手,心道,今年参赛的军校生们,一个比一个脾气大。
他们不敢再继续采访苏源了。
苏源脸色不耐烦的去了观众席,第一天就被淘汰出局了,这个情况是他们之前完全没有设想过的情况。
因此,他现在就差没有发脾气了,脾气本来就不太好的他,恨不得烦躁的心情全部都宣泄出来。
漠河军校的苏源几人先去了漠河观众席座位的老师们去,克拉齐亚的几人和他们分道扬镳,各自去了自己要去的地方。
纳兰漓的情绪埋得确实很深,即使面对第一天就失去了一个主力成员和校队总兵的情况,纳兰漓始终没有表露出任何的不满情绪。
面对身边的陈宏阳和白玉媛,始终能够显露出浅淡的笑意,仿佛淘汰出局的苏源等人,并不是漠河的军校生。
“白庭渊和景璇殿下配合的真默契,不知道的还以为他们两个人才是队友呢。”
这句话就很别有深意了。
白玉媛眼神冷淡的侧头,望向纳兰漓,她只是扫了一眼,并未在纳兰漓的身上停留太久,一扫而过。
纳兰漓也不泄气,她又对陈宏阳轻笑道,“可惜,殿下进去白庭渊帐篷后,两个主指挥的感知屏障,让摄像头没能拍到过程。”
陈宏阳神情淡淡,“这有什么好可惜的,两个主指挥在一起,他们只是打算引君入瓮,能在一起做什么?”
纳兰漓意味不明的含笑,“这个谁知道呢。”
她顿了顿,又继续道,“白庭渊这脖子上的伤是怎么回事?怎么一眨眼的功夫,还受伤了?”
白玉媛和第一军校的老师们闻言,立马看向视频上的白庭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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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阿伟嘿嘿笑道,明明很欠揍的表情却还要努力装做一本正经,丝毫不介意陈牧的鄙视。
酒馆内灯火昏暗。
坐在对面的陈牧,此时却是一副精神恍惚的模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