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璇穿好衣服,却没能找到自己的发圈,但她并不想再在白庭渊的房间里呆着了。
她转身,目光冷淡的望向一声不吭把衣服迅速穿好,清隽好看的少年,怎么看,这个场面更像是景璇吃完不认账了。
虽然这件事情一开始的...不是景璇想发生的,但景璇觉得,从最开始来算,怎么都不该是他一脸奇怪的表现吧?
景璇觉得白庭渊既然是第一元帅的儿子,再看他以往比赛的沉着冷静,按理来说应该不会被这点事情给影响到才对。
所以她觉得自己没必要去安慰敌人。
这件事情景璇是打定主意要了断的干干净净,虽然听上去有点渣,但他们俩人的情况就必须要渣一点。
景璇不需要白庭渊的负责,白庭渊也不可能负责,就算白庭渊自己愿意为了责任而负责。
且不说景璇自己的意见,就说联邦和帝国这敌对关系,也不可能让他们两个人在一起。
断了,对他们两人都好。
“白庭渊,既然我们都不愿意这件事情,那么出了这扇门,希望你不要再提起这件事,你能做到吗?”
白庭渊的手指忍不住地颤抖了下,景璇的态度已经很明确了,就是因为她的态度明确又冷静。
白庭渊心中才会有些说不出来的复杂情绪,同样都是当事人他心中有些慌乱,可景璇却能冷静的迅速处理问题。
“……”
有那么一瞬间他感觉自己和景璇两个人的性别似乎都颠倒过来了。
“…好。”
景璇得到了肯定的回答,也不再停留,直接走到门口,打开门,出了房间。
只是她没想到自己一打开门,门外居然站着…宋安。
宋安在白庭渊的房间里面看到景璇也很意外,他们俩人都是主指挥,宋安担心景璇过来是要对表哥不利的。
他目光狠狠地一缩,瞳孔下意识的在景璇身上来回打转,似乎是要寻找井旋偷袭白庭渊的证据。
结果证据没找到,他反而在景璇的锁骨处看到了一些奇怪的痕迹,还有…景璇的头发也莫名的披散着。www.jcjjwx.com
头发被风撩动的时候,宋安眼尖的看到了景璇右耳上有一个清楚的牙印。
可怕的不是景璇从表哥的房间里出来,宋安记起之前秦煊说的那些话,脑子里第一时间闪过的想法就是——
秦煊真的可以把脑袋砍下来给容聿他们了!
“殿下?你为什么会在这里?我表哥呢?”
景璇侧过身,语气平静道,“你表哥在里面。”
宋安担心白庭渊,也顾不上景璇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赶紧跨步越过景璇走进去查看。九城文学
走进去,就看表哥真的在里面,正在...打开窗户,似乎是要吹风。
但宋安觉得这个画面似乎有些奇怪,房间里也有些说不出来的微热氛围,就好像刚刚这里面烤了火一样的,特别的“热”。
而且这个热,和大部分人所理解的那种热是不一样的。
宋安目光在白庭渊身上转了一圈后,确认表哥无事,正想说话,就看到了表哥脖子上的一个...红痕。
那个位置,虽然有些头发遮住了,但谁让表哥正好转头望向他,这就方便了他看到那个...暧昧的红痕。
“你来做什么?”白庭渊的语气有点冷淡,一向冷冽好听的嗓音如今有些说不出来的低哑。
白庭渊一身校服穿的很整齐,但宋安就是莫名觉得有些不对劲,哪哪都不对劲,表哥不是一个好性子的人。
房间里更是轻易不让人进去,而景璇不仅进去了,两个人居然还关上门,这有什么必要呢?
关键是景璇居然还能全须全尾的从表哥的房间里出去,这不是哪哪都可疑吗?
这,简直就是可疑他妈给可疑开门,可疑到家了!
“表哥,景璇来这里做什么?”
白庭渊折袖子的动作一顿,脑子里不自觉的想起之前景璇说的出了这扇门,之前发生的事情,谁都不要再记得。
他手指微蜷缩了下,“没什么。”
“真的没什么吗?我听说你很早就从聚会那里离开了....”
这可不是听说,他们找了整整两个多小时,这还不算他们之前没发现的时候。
关键是景璇也跟着失踪,再发现时,两个人还在一起,那些可疑的痕迹,实在是让他很难不多想。
宋安忍不住的咽了下口水,大胆的试探道,“景璇为什么半夜会来到你的房间?”
虽说孤男寡女这一套放在表哥身上,确实很难实现什么情况出来。
但景璇刚才耳朵上那个牙印...
“表哥,你告诉我,要是景璇敢对你胡来,我一定会为你讨个公道。”宋安故意加大声音,刺激道。
白庭渊浅色系的眸子淡淡的望向宋安,“闲得慌?”
宋安心中一凛,“......”表哥的眼神太可怕了。
料想景璇应该也没这么大的胆子,对表哥做什么。
嗯,肯定是他多想了。
那些印记,可能是他们两个人交手,留下来的。
一定是这样的。
——
另一边的景璇,刚到楼梯口,就遇上正好在四处搜房间的容聿和陈驰浩,他们刚好把二楼搜完,来三楼准备继续搜。
见到准备下楼的景璇,披散着头发,眉眼有些说不出来的娇艳妩媚,一时间,他们都怔住了。
他们都是童子鸡,看不出来景璇的变化,只是觉得...披着头发的景璇似乎比下午洗完头发时,看起来更加的好看了。
还有些说不出来的撩人,眼波流转间,无形的勾人不自知。
容聿看得眼睛都直了,他觉得晚上的景璇好像更...好看了。
就好像冥冥之中有什么在牵引着他,无法从景璇身上移开目光。
如果景璇能够知道,一定会坦然的告诉他,从女孩子变成女人这中间本来就是变了一个人…
陈驰浩轻咳了声,立马把愣神的容聿给惊醒了,他脸颊莫名有些发烫,他莫名的磕巴了下道,“阿,阿璇。”
不小心听到容聿这莫名结巴,亲昵叫着阿璇的白庭渊,他眼神更冷了。
宋安,“......”这是易感期快来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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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阿伟嘿嘿笑道,明明很欠揍的表情却还要努力装做一本正经,丝毫不介意陈牧的鄙视。
酒馆内灯火昏暗。
坐在对面的陈牧,此时却是一副精神恍惚的模样。